46边牧边牧(睡煎)(4/10)

    “不要叫我的名字,叫我小狗呀。”

    “唔、小狗……”

    牧筝桐细声细气地叫他,于望秋终于从她身上抬起头,撑着混沌的神智看清了她正被自己按在床上、头发散乱、衣摆掀到锁骨,任凭两团rr0u暴露在空气中、暴露在他的视线里。

    顶端缀着的r果嫣红挺立,被t1an吃得水光danyan、sh濡迷蒙。

    好漂亮、好软、好喜欢。

    于望秋又一垂头,把脸埋进rr0u中间,沉沉x1着气,嗅着她皮肤的香味。

    牧筝桐抬手00他的后脑:“你好烫啊……”

    他还在发烧。

    牧筝桐又抬了手,把一边的rr0u推挤过去,太小了,所以很是艰难地蹭上了他滚红的耳朵:“给你降降温。”

    她还没醒酒。

    不然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举动。

    绵乎乎的东西往自己耳朵上压,于望秋非但没有成功降下温,反而把它的温度同化了。

    他侧头,往挤过来的rr0u上亲了一下,又抬眼看她:“小狗想和主人做。”

    “那做吧,主人也想和小狗做。”

    牧筝桐垂着颌认真回答,脸颊和鼻尖都很红,一副昏了头的样子。

    于望秋猝不及防问了一句: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“什么为什么呀?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主人也想和小狗做?”

    “因为就是想呀。”

    于望秋还是不依不饶:“到底为什么想?”

    牧筝桐盯着他不说话,突然翻身压住他,捧着他的脸“吧唧”亲了一口:“你不想了吗?”

    “……想。”

    他这么一回答,牧筝桐就兴致b0b0地坐起身,脱掉底k后又去扒他的k子:“那我们做吧。”

    于望秋的x器早就肿y得不行,几乎是她一扒就跳了出来,被她玩玩具一样掐了捏了两把后就要吃进身t里。

    他吓得赶紧阻止:“还没有、戴套……”

    “啊……”牧筝桐茫然看着他:“在哪儿?”

    于望秋也茫然:“在…想不起来了……”

    头实在是太晕了。

    “唔…”牧筝桐为难地皱着眉思考:“那直接进去……”

    于望秋拼命摇头:“不行不行。”

    “那不做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行!”

    他一下也坐起身,拎着牧筝桐的腰把她拎到旁边放好,念念不舍地亲亲她:“我去找。”

    “嗯嗯嗯。”她一秒点了八下头,还不忘胡言乱语地叮嘱他:“早点回来哦。”

    好像妻子嘱咐出即将要远门的丈夫。

    于望秋也认真回答:“我会的。”

    但他根本没出这个卧室,只不过是下了床去ch0u屉、背包、桌面上一t0ng扒拉,最后真成功找出来一枚塑封的方形r胶套。

    昏头昏脑地回到床上后,于望秋戳戳垂着头打瞌睡的人,把她戳醒:“桐桐,是这个吗?”

    “嗯?”被酒jg侵袭了大脑的人挣扎着清醒过来,凑过去一起研究:“好像是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…”被高温烧坏了脑子的人把手里的东西翻来翻去地看:“要怎么戴?”

    牧筝桐看着,伸手ch0u走,刷拉撕开包装后一gu脑地往他腿间高翘的x器上箍,歪打正着地蒙对了正反:“这样,戴好了。”

    于望秋看着她,伸手把她抱到自己身上:“好厉害,主人。”

    “嗯嗯。”牧筝桐胡乱点头,挣扎着挣扎出去,往身后的床上一躺:“快做吧,做完了我想睡觉。”

    眼睛都闭上了,一副困得不行下一秒就要睡着的样子。

    于望秋膝行过去,双手撑在她身侧,俯身亲她,用腿间热烫的东西蹭她。

    “主人困了吗?”

    “嗯……”

    她又醉又困,于望秋却好像清醒了一点,看着快睡着的人,手掌伸去腿间上下撸动起本就y挺的x器,边俯身给她t1anx边ziwei,又在q1ngyu高昂的时候起身,整个人挤进她腿间,yjg对准x口一点点cha了进去。

    少nv的yhu早就被他t1an软了,x器整根掼入x内的时候,她也哆嗦着睁开被q1ngyu染满了的眼睛,带上一点控诉和委屈:“好烫……”

    “什么烫?”

    于望秋握着她的腰,顶胯沉身,用自己的x器在她紧窄的x内做起活塞运动,刚将x腔撞得开了些又迅速被软r0u裹缠上来。

    sh乎乎暖融融地包裹着他的yjg,偏偏在他过高身t温度的对b下,竟显得有些温凉。

    像是一池春水danyan着扑上来,细润、无声。

    而给他这样感受的人只是委屈巴巴地抬手0了0自己的小腹,按按那儿被顶得略凸的皮r0u:“这里、嗯…这里好烫……”

    她又把他握在自己腰侧的手抓来一只一起覆上去:“你能0出来吗?”

    什么都0不出来。

    但于望秋就是觉得自己也被她烫到了,指尖颤抖之下,他又是俯身和她接吻,企图用自己过高的温度也磨灭她剩余的神智。

    缠吻声sh啧作响,牧筝桐闭着眼伸出舌迎合他,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人调换了方向,成了坐在他腿上、被他x器钉着的姿势。

    “小狗……”

    身上的人热情又黏糊,sh吻从唇移去耳垂、脖颈、锁骨,一路往下。

    牧筝桐撑着他的肩,又被烫到一样缩着指尖,不停念叨着“好烫好烫”,格外委屈地开始扭腰、起伏吞吃那根东西。

    心脏跳得快,xr0u绞得紧,甬道被堵得满满当当,情动的x水在皮r0u间挤压晃荡。

    耻骨相撞,软x前端嵌着的漂亮蒂珠压去男生青筋虬结的j根,被充血鼓胀的血管挨着挤着、被新长了一点出来的毛茬软软扎着,b起折磨更像是撩拨。

    上衣早就不像刚才那样高掀到锁骨,而是规规矩矩地盖住整个上身,于望秋也不伸手撩开,就隔着这么一层布料t1an她的x,舌尖洇sh布料,刮过藏在下面也挺立起的rujiang。

    “嗯……”

    她又哆嗦了一下,抱住他作乱的脑袋。

    但也阻止不了这人埋在那儿将她的衣服、rujiang一起含入口中。

    三处快感同时向大脑进攻,牧筝桐x1x1鼻子,语气含糊不清:“要被小狗烫坏了……”

    她全身的皮肤也泛着粉泽,x膛起伏得厉害,这话倒不像假话。

    身下的x器像烙铁一样不知疲倦地往x内顶,颜se也是同样的深红se,柱身被浸得晶亮,热意蓬b0地拍击xr0u。

    或许是唇被她的r堵住了,于望秋沉默着没说一句话,只有越来越重的喘息和往x内敏感点上撞击的yjg能说明他还有意识。

    这次s出的jgye也格外滚烫。

    牧筝桐被于望秋撞上了ga0cha0,浑身痉挛地瘫伏去他肩上时,隐隐约约回想起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没和他说。

    但是太累了。

    打定主意回去再说后,她闭上眼,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。

    回桐江后没过多久就是新年。

    今年的雪下得不算早,都到除夕了才来了第一场小雪,纷纷扬扬地落满了后院。

    牧筝桐洗g净刚包完元宵的手,躲到秋千边ch0u空给于望秋发消息。

    ——「你在g嘛呀?」

    小狗小狗:「在家准备吃饭。」

    又是一个人过。

    牧筝桐皱眉继续打字:

    ——「今天是除夕诶,你没有什么安排吗?」

    小狗小狗:「现在还没有,晚上可能会回那边。」

    是说他父亲那边,光是想想也知道,他肯定不开心。

    但牧筝桐也没办法,只能苦恼地皱着眉,脑中已经开始上演把于望秋叫来自己这儿、外公和舅舅不喜欢他、执意拆散他们两个的悲情故事。

    太可怕了。

    牧筝桐摇摇头挥去脑子里奇奇怪怪的画面,继续给他发消息。

    ——「明天我来找你好不好?」

    小狗小狗:「但明天是春节,你肯定要和家人在一起,没必要为了我特意过来,我没关系的。」

    ——「就是因为明天是春节我才要来找你呀,好了你别说话了,明天中午我来找你吃饭,我给你带可丽饼。」

    发完这句话,牧筝桐直接把手机摁黑揣进口袋里进了屋。

    客厅布置得格外温馨暖融,她一进去,牧飞白就把手里的棋子一丢,招呼她:“小梧桐过来这边,陪你外公下盘棋。”

    “我和外公下棋?那岂不是输得特别难看?”

    牧飞白不由分说地把她摁到位置上:“哎,你让外公让着你嘛。”

    口袋里的手机嗡嗡响起来,他拿出看了一眼,立刻喜上眉梢地走了,还不忘叮嘱:“好好下啊,一会儿我回来看看战况。”

    牧松清眉毛一扬,睨他:“陪老人家下盘棋都推三阻四,这是又去和你的小nv朋友聊天?”

    牧飞白啪啪打字,还不忘回嘴:“不是nv朋友,追求对象。”

    老人家气得拿拐杖打他:“没出息。”

    后者哎哟哎哟地叫着跑了。

    牧松清有意放水,牧筝桐最后艰难地赢了这盘棋,但还是做出不大高兴的样子:“外公,你放水都放到太平洋了。”

    老人家乐呵呵地拍她的手背:“我可舍不得让我的小外孙输啊。”

    “对啦外公,你有没有看我送的新年礼物?”

    “看到了看到了,嚯——好气派的一套文房四宝,花了不少钱吧?”

    “没有呀,您开心就好啦。”

    牧松清拄着拐杖拉起她的手:“走走走,上楼看老爷子我也给你准备了新年礼物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礼物呀,我还以为今年也只有红包呢。”

    以前过年都是送礼物,去年牧松清不知道是从哪儿听来“现在的小年轻不喜欢长辈送的东西,还不如给钱实在”这种话,礼物没了,给她包了一张六位数的卡在红包里,ga0得牧筝桐哭笑不得。

    “好了,老是念叨这件事,还不是网上那些人胡说八道我就信了。”

    牧筝桐高高兴兴地挽住他的手:“那您今年给我准备了什么新年礼物啊?”

    说话的时候保姆已经帮着打开了书房的门,牧松清进去,从檀木书架上去了一个木盒出来,打开给她:“专门问的纪铭那小子,怕你小姑娘嫌镯子老气,老爷子我特意去拍的翡翠手串,看看喜不喜欢?”

    绿湖一样透彻的手串静躺在绸布上,在灯下一转、闪着盈盈的光。

    “喜欢。”小姑娘伸出手,撒娇:“外公给我戴吧。”

    “好,外公给你戴。”老爷子笑呵呵地取出手串,细致地捋到她腕骨上,一边还念叨:“前几天专门飞香港,结果就这串还能入眼,想着还是送给你,请大师开了光,保佑外公的小筝桐一辈子平安幸福。”

    牧筝桐眨巴着眼抱住他:“外公对我最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知道外公对你好,还不听外公的话?”

    “我没有不听外公的话呀。”

    “当初给你和纪家那小子定娃娃亲,你不是就说不乐意,非要取消,本来定下就是随口说说的东西,取消还ga0得那么兴师动众。”

    “娃娃亲本来就不对嘛。”

    “是不对,所以才取消了,不过现在你们都长大了,纪铭那小子又为了你老早从美国跑回来,你心里就一点触动都没有?”

    牧松清去旁边的书桌前站定,打开她送过来的狼毫,牧筝桐就帮着磨墨,一边鼓着脸答:“我又不喜欢他。”

    狼毫在宣纸上拖出长长的墨痕,蜿蜒连成了一个“安”字,笔锋渐隐的时候,老人浑厚的声音也响起:“你是不喜欢他,还是喜欢于家那个孩子啊?”

    墨条把砚台里的墨汁往两边推开后顿住,牧筝桐讶异:“外公……”

    牧松清搁下毛笔:“外公不怕你伤心,就直说了,那个孩子配不上你。”

    这话头来得猝不及防,牧筝桐只能y着头皮接,也跟着搁下墨条:“为什么你们都要这么说啊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大家都这么说了,你就没意识到问题所在吗?纪铭那小子没什么坏心眼,是个好孩子,咱们两家关系也亲厚,但你不喜欢,外公也不b你,可以由着你选自己喜欢的,但是筝桐,外公今天就给你说一句准话,牧家的外孙nv婿,就算不是纪铭,也绝对不能是于家那个孩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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