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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见过好几次勒，就前几天，你回来的时候，他就跟在你后面嘛，站在外面看了好一会儿。”

    但这一刻，他多希望徐寒池的风格可以不要那么明显，如果他不能打开平板，也就不会看到相册里数百张他的照片。

    “那我待会儿就跟小鹤说。”

    半夜，宋佳宝久违地被闷醒，睁眼发现秦飞鹤竟然还跟小时候一样喜欢缠着旁边的人睡觉，无语地望着天花板。

    “还早，你继续睡吧，我去上班了。”宋佳宝一边说着，一边把秦飞鹤按回床上。

    宋佳宝找出手机里徐寒池但照片给门卫大叔看，问道：“叔，你有见过这个人吗？”

    秦飞鹤身上的伤何止是和宋佳宝有关系，简直是因为宋佳宝才这么惨的。

    宋佳宝回家的时候孑然一身，离开的时候不仅提着秦玫给他准备的吃食，还多了一个秦飞鹤。

    打开门，外面照例有一分早餐。

    但无论如何，宋佳宝知道这件事并没有结束，对方很显然也没有打算就这样结束。

    而且家里没有多余的床垫被子，只能将床单被子全换上新的，让秦飞鹤和他同睡。

    宋佳宝的心略微有些下沉，继续问道：“您什么时候见过他的？他住这里吗？”

    宋佳宝只能安慰自己，房子里多一个人，也能让李开朗多忌惮一分。

    今天守门的又是宋佳宝熟悉那个大叔，宋佳宝和他打了个招呼便走了出去，但突然想起什么，又折了回来。

    “谢谢。”

    宋佳宝的心情倏地变得有点沉重，提着早饭走了出去。

    宋佳宝失魂落魄地走出去，随手打了辆车赶到公司。

    宋佳宝翻开最上层的笔记本，字迹工整，每个字的大小与间距似乎都一模一样，笔锋不长却格外锋利。

    宋佳宝叹了口气：“行，我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就算宋佳宝没学过笔迹鉴定，他也知道这与他之前收到的纸条上的字迹特征太相似了。

    宋佳宝飞快地洗漱完，就准备去上班。

    宋佳宝心说这么多年过去，秦飞鹤哪哪都变了，睡觉姿势说不得也变好了。

    昨晚上那人并没有出现，不知道是因为他加的插销真的完全挡住了对方，还是因为秦飞鹤和他睡在一起，他不好下手。

    一眼望去，徐寒池的办公室干净整洁，以灰白色调为主，几乎没有彩色摆件，看着冷清而压抑，文件在左手边摆得整整齐齐，两支钢笔与文件边线平行，竖直地摆放着。

    宋佳宝租的房子只有一件卧室，秦飞鹤又到处是伤，他总不能再把人赶到沙发上睡觉。

    秦飞鹤身上伤那么重，他总不能那么没良心地把人推开。

    可谓是被秦玫安排得明明白白。

    秦玫再接再厉：“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小鹤身上的伤和你肯定有点关系，小鹤不说什么，你就真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了？”

    他来过这里很多次，但从没有哪一次，心情是如现在这般绝望而沉重的。

    秦飞鹤对于这样的提议也没有提出异议。

    宋佳宝以为这一晚上他大概率又要睡不着了，不想看着看着天花板，竟然又睡了过去，而且一觉睡到了闹铃响起的时候。

    宋佳宝拿起一旁的平板，没设置密码，确实是徐寒池的风格。

    “这个人啊，见过的嘛。”

    秦飞鹤也被闹铃吵醒，发现还抱着宋佳宝，收回手脚想爬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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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徐寒池这样的人，见过他确实就很容易记下。

    秦飞鹤倒是不介意。

    “我会努力的。”秦飞鹤回答道。

    平时他一般都是走去的，今天打车，早到了十多分钟，这时候办公室里就稀稀拉拉几个卷王。

    宋佳宝将早餐放在桌上，趁着没人注意，进了徐寒池的办公室。

    宋佳宝特意提醒秦飞鹤：“你晚上睡觉最好老实一点，伤口崩了可不关我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