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02爸爸不走(9/10)

    尽管,薛芷琪将她当成大小姐来要求,可是霍含玉也是知道,这人世间有很多过得并不如她的nv子。

    有些人家里穷,卖儿卖nv的并不在少数,江南的热闹地段,也总能看见有做儿nv的,被父母强压着跪在地上,当成牲口一样出售。

    春杏垂目,摇头,替自己的爹爹辩解着,

    “小姐,我爹那也是没有办法的,我家中还有哥哥要取媳妇,弟弟还未成年,我爹只能卖了我,不然我们一家人,可是活不下去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就错了,凭什么你哥哥取媳妇,你弟弟要成年,就要卖了你呢?”

    霍含玉对春杏,用着一口十分自豪的口吻,颇有些知x的优越感,说道:

    “春杏,那是你的爸爸对你不好,是你的爸爸坏,你的思想有问题,要知道,nv子是金贵的,远b男子要金贵得多,我的爸爸不管再怎么穷,他都不会卖了我,他如果只有一口吃的,会把那一口全都给我,所以是你的爸爸坏,他因为你是nv子,所以看不起你。”

    一旁的春杏,满心都是羡慕的看着霍含玉,叹道:

    “这天底下,谁家不是这样呢?姑娘都是泼出去的水,儿子才是真正传宗接代的,小姐是有福气的人,才能有军长大人这样好的爹爹。”

    不是人人都如霍小姐这般幸运,能投生做霍军长的nv儿,这样一想,春杏又觉得,即便霍军长与霍小姐之间做了那档子事儿,那也没什么了,至少霍军长待霍小姐,如珠如宝。

    总b有些父亲,把自己的nv儿当成牲口一样卖进窑子里,真是好得太多太多了。

    这般,霍含玉与春杏聊了几句,洗漱完毕后,心情极好的下了楼去。

    前几日她病着,不太愿意下楼,现下好了,便想下楼去转转,成日里待在三楼,不是看书就是看书,也是无趣。

    但下了楼,就能见到薛芷琪了。

    土楼内围的堂屋里,地龙烧得火热,薛芷琪见霍含玉下来,赶紧的上前,将nv儿一把抓住,与霍含玉坐在沙发上,拿着手指,狠狠的戳了一下霍含玉的额头,斥责道:

    “你看看你多没用,一来北疆就生病,也不给我争气点,少给父母添些麻烦,这是你爸爸疼你呢,若是你老这么生病,你看你爸爸还要你吗?”

    她一开口,第一句话话就是怪霍含玉没用,丝毫没过问过这几天来,霍含玉的病情怎么样。

    只当霍含玉能自己下了楼来,这病大概是好了的。

    于是心中对霍含玉的埋怨有增无减,都是为了这个si丫头,霍密才生她的气。

    霍含玉的小脸白了白,手中正巧握了一杯茶,额头被妈妈的手指一戳,手里捧着的热茶就撒了一手,烫得她赶紧将茶杯放在了茶几上,也不敢说烫,也不敢叫唤,只能忍着,一脸委屈的低头垂目道:

    “妈妈,爸爸不会不要我们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的?你说的不算。”

    坐在霍含玉身边的薛芷琪,没好气的摆正了身子,对霍含玉说道:

    “你知道霍家有多大家业吗?我跟你说,你爸爸早晚得生个儿子继承霍家,我要生不出儿子来,你再受宠,我们母nv娘的地位都是不稳固的,你说都这种时候了,你还生什么病呢?”

    因为薛芷琪没有照顾好霍含玉,所以霍密这几天,压根儿就不给薛芷琪好脸se看。

    这自然会让薛芷琪埋怨霍含玉了,这在江南都好好的,一来北疆就生病,害得父母感情不和,导致霍密碰都不愿碰薛芷琪一下,生儿子的事儿自然没影。

    薛芷琪逮着霍含玉训斥,是理所应当的。

    只是这训斥,让霍含玉极为难受,她低头看着自己被烫红了的手,眼底憋着泪,心里破了个洞似的,不断往身t里灌冷风。

    她的妈妈,想给爸爸生儿子,想给她生个弟弟,因为爸爸需要一个男孩儿,来继承整个霍家。

    知道这件事,霍含玉好难受好难受,方才明明义正言辞的教育春杏,说nv子b男子金贵。

    这下子,当即,妈妈就给了她迎头一bang。

    因为霍含玉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,她不想,不想要任何一个nv人,为她的爸爸生儿育nv。

    多么自私啊。

    现在很明显,霍含玉和爸爸的事情,是不能够告诉任何人的,霍含玉再怎么x知识匮乏,可她又不是傻,当然知道她和爸爸的关系不能说出去,她也给爸爸生不了孩子。

    男nv之间,一定要做了亲密的事情,b霍含玉和爸爸之间做的事情,还要亲密很多,才能生出孩子来的。

    可是霍含玉不要,她甚至不想看到妈妈和爸爸拥抱的画面,更不要提,爸爸和妈妈生弟弟了。

    小阿玉又一次纠结了,她苍白着小脸,对妈妈强调道:

    “妈妈,爸爸说过,他不会不要我,生弟弟的事情,不用着急的。”

    说完,霍含玉急着起身来,“咚咚咚”的往楼上跑了。

    春杏跟在她的身后,见霍含玉匆匆进了门,立即要跟进去,却被霍含玉“砰”的一声关了门。

    楼下的薛芷琪见霍含玉上了楼,气得真想冲上楼去骂一顿霍含玉没教养。

    又顾忌着如今在北疆,不好在霍密的眼皮子底下苛责霍含玉,怕是将本来就不肯亲近她的霍密,推得更远,便也只能如此作罢。

    三楼,被挡在了门外的春杏吓了一跳,忙是小声的拍着门,在门外请喊,

    “小姐,小姐,小姐你怎么了?”

    门内的霍含玉不说话,趴在床上,将自己的整张脸埋在柔软的被子里,压抑着自己不敢哭出声来。

    这是一种极为艰涩又难受的感觉,霍含玉长这么大,第一次尝到这种要跟别人分享父亲的危机感,她不想,一点都不想。

    可是该怎么做,才能让爸爸成为自己的,只成为自己一个人的?

    光线逐渐暗淡的房中,霍含玉泪眼朦胧的在从床上坐起身来,被烫得肿了起来的双手,紧紧的撺着手中的被子,贝齿咬着下唇,痛彻心扉。

    房门又被敲响,霍含玉心中烦闷,躺在床上,用被子蒙住头,叫道:

    “春杏,你不要敲啦,我头疼,让我睡会儿。”

    “是爸爸,开门。”

    门外,传来霍密沉稳又紧张的音,门内一阵沉默,霍密敲门的声音又紧促了些,问道:

    “怎么了?乖崽崽开门,出什么事了?怎么突然就头疼了?”

    还是沉默,霍密的剑眉皱起,侧头,一双犀利的眸子,盯着一旁的春杏。

    春杏吓得“扑通”一声跪在地上,浑身发抖道:

    “对,对不起军长,对不起,春杏,春杏也不知道小姐怎么了,小姐方才,还还好好的与太太”

    紧闭的房门被拉开来,打断了春杏的话。

    立在门外的霍密,身形修长,军装笔挺,他正头看向门内,那里站着他的乖崽儿霍含玉。

    却是一愣,霍含玉双眸红肿,上前一步,猛的扑进了爸爸的怀里,抱着爸爸的脖子,将脸贴在了爸爸的x上。

    霍密的心中揪疼,知道霍含玉定是遇上了什么事心中难过,他伸出长臂,在光线晕暗的三楼楼道里,一把抱住了nv儿纤细的腰身。

    又侧头,垂目,俊脸上含着一抹睥睨,对跪在地上的春杏低斥,

    “滚。”

    春杏急忙爬着往楼梯口去,也不敢抬头看军长与小姐,只在爬过霍密的双脚时,只见一双霍密的脚,小姐的脚以及g起,圈住了军长大人的腰。

    此时春杏并不敢多看,只手忙脚乱的离开。

    她的身后,那对相拥的父nv,nv儿的双腿正圈在父亲的腰身上,霍密托着霍含玉的t,两人就这样姿态亲昵的进了霍含玉的屋,紧闭了房门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?跟爸爸说说,谁给你委屈了?”

    门内,霍密低头,用鼻尖轻轻的蹭着nv儿的小鼻子,眉眼间全是怜ai。

    霍含玉圈紧了霍密的脖子,坐在爸爸的手上,腰肢一舒展,就有样学样的吻上了爸爸的唇,一边吻,一边委屈的撒娇,

    “爸爸,爸爸会不会有一天,不喜欢阿玉了?”

    “瞎说。”

    没有点灯的屋子,漆黑一片,霍密充满了宠溺的斥着nv儿,拍了一巴掌霍含玉的小pgu,躬头,任由小姑娘充满了青涩的吻着他的唇,他就这样贴着nv儿柔neng的唇,愠怒道:

    “谁跟你说爸爸不喜欢阿玉了?爸爸最喜欢的就是我的小阿玉,哪个嚼舌根,爸爸去g了她的舌头。”

    要g妈妈的舌头吗?霍含玉急忙抱紧爸爸的脖子,离开了爸爸的唇,将脸埋在爸爸的脖子上,慌道:

    “没有谁,爸爸,别g谁的舌头,阿玉害怕。”

    霍含玉好难过,想起妈妈说要给爸爸生弟弟的话,她就又忍不住流了眼泪,那泪水落在霍密的脖子上,让他心里疼的无以复加。

    北疆的夜黑得很早,刚近了晚饭的点,黑夜就笼罩住了整个北疆。

    霍密轻轻的r0u着霍含玉的小pgu,坐在了雕了繁复花草鸟兽的架子床上,侧头细密的吻着nv儿的额头与脸颊。

    用着这样亲密的姿态,柔声安抚着霍含玉的惶恐与不安全感,又用着轻轻的音,在这黑暗的房中,低声道:

    “阿玉别怕,爸爸不会不喜欢阿玉,不管是谁说的这话,那都不是真的,爸爸最喜欢的就是小阿玉,崽儿,乖,别哭了。”

    月光将这屋子映得纤毫毕现,霍含玉颤抖着深x1口气,感受着爸爸滚烫的唇,一点点安抚着她难过的心。

    而后,她稍稍抬起一些头来,让爸爸可以吻到她的唇,不多时,原本正在亲吻她脸颊的爸爸,便果真来含着她的唇了。

    霍含玉闭了闭眼,轻轻的,舒服的y了一声,微微松开了牙关,等着爸爸的舌头进来,由爸爸来纠缠她的舌。

    喜欢爸爸,因为喜欢,所以想要得到爸爸的一切,以及,把自己的一切,全都毫无保留的交给爸爸,所以不能去想那些极为现实的问题。

    那是一种疼痛,让霍含玉迅速成长。

    她又落了眼泪,抱着爸爸的脖子,与这个男人接吻,被爸爸吻,或者尝试着回吻,无论怎样都好,霍含玉都觉得不够。

    霍密也觉得不够。

    他们明明有着这个世界上,至亲的血缘,却已然觉得不够拥有彼此,完全不够。

    月光中,朦胧的纱帐不知何时落下,遮住了隐在黑暗中的这对父nv,霍含玉与霍密都在喘息,一吻结束,不过瞬息,霍含玉轻唤了一声,

    “爸爸。”

    两人又吻在了一处,互相纠缠着唇舌,互相抱紧对方,如此激烈,惊心动魄。

    “爸爸,爸爸00阿玉,像以前一样。”

    霍含玉jiao着音,一脸渴望的这样要求着她的父亲。

    霍密的额头抵在nv儿光洁的额头上,粗喘着音,伸手,将nv儿的t拉近了他的腿根,双眸沙哑道:

    “喜欢被爸爸0吗?”

    “喜欢。”

    含着娇弱的音,霍含玉脸颊烧红,在这北疆苦寒的夜里,她轻轻的,宛若只x1人jg血的妖物,吐着足以毁灭了霍密的情话。

    她说,“阿玉喜欢被爸爸0,阿玉喜欢爸爸0阿玉小解的那个地方。”

    没有人能拒绝霍含玉这样的话,尤其是霍密,身为霍含玉的亲生父亲,听着乖nv儿说出这般又sao又浪的话来,他整个人都要爆炸了。

    想拥有她,想抚0nv儿的纤细柔软的身t,想将她的小nengxuer0u出一guguy1ngdang的水来,想c她。

    霍密想c自己的亲生nv儿。

    床上,霍含玉被粗喘着气息的父亲脱了k子,光着两条纤细的腿,就这样跨坐在爸爸的腰腹上。

    霍密狭长的眼眸着了火般,急不可耐般的与nv儿接着吻,抱着nv儿的t往后退,半躺在了床上。

    他的手,r0un1e着nv儿柔软白皙的小t,将乖崽儿翻过来,靠坐在他的怀里,隔着他的k子,坐在他坚y肿大的yjg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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