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02爸爸不走(4/10)

    “军长!”

    后面几个亲卫急了,ch0u着马鞭使劲的追,四五匹马跟在霍密的后面,在辽阔的戈壁滩上疯驰。

    霍含玉本来还只是有点儿兴奋,结果马一飞驰起来,那种风疾电驰的速度,就跟贴着地面在飞一样。

    她兴奋的回头,看着后面快要追了上来的亲卫,急得尖叫道:

    “爸爸,爸爸快些呀,他们追上来了,快些。”

    霍密也回头看了一眼,缰绳一拉,单手压着霍含玉的小脑袋一偏,钻进了被风沙侵蚀了的戈壁缝隙里,左钻一下,右钻一下,身后的亲卫就这么被一个一个的甩掉了。

    “他们追上来了吗?爸爸,爸爸!”

    霍含玉焦急的回头,却是被周围急速掠过的戈壁挡住了视线,她觉得好刺激,好自由,感觉这一整片天地,都能任她徜徉般。

    这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啊,是霍含玉从不曾t会过的。

    在江南,她有学不完的知识与礼仪,每天只能在学校与家中活动,除了学校,她不能踏出房门一步。

    没有人会知道,霍含玉在江南的锦衣玉食中,过得有多荒芜。

    一个15岁的姑娘,必须活得一丝不苟,必须像个千金大小姐般的端着拘着,别说跑跑跳跳了,就是快走两步,都是不可以的。

    所以霍含玉今日,与爸爸骑在马上所t会到的速度,让她十分高兴。

    “没有,被爸爸甩掉了。”

    背后,霍密缓缓的放慢了马速,胯部的肿胀贴紧了nv儿的后t,单手圈住了霍含玉的腰,将她的整个小身t往他的怀里压。

    看啦,这是他对自己的nv儿,最ch11u0的野心,对,他b0起的x器,叫嚣着他想要,想要自己的nv儿,想做nv儿的男人,想让自己的nv儿,做他的nv人。

    他不停的克制着自己,他觉得他错了,他们都错了,日本人说他不解风情,于x1ngsh1上,就是一块石头,北疆人说他高风亮节,坐怀不乱。

    这都是错的,他也可以疯狂,他也可以毫无理x的ai上一个姑娘,他一生对nv人所有的ai,对nv人所有的渴望,对nv人所有的温柔,都给了一个叫霍含玉的小姑娘。

    这是他的nv儿。

    他想得到她。

    奔驰的马上,霍密双臂紧紧的圈着nv儿的腰身。

    霍含玉靠在爸爸的怀里,在风沙漫天的戈壁滩上,张开了双手,闭上了眼睛,感受疾驰的速度,与迎面而来的,冷冽的风。

    她感觉到后t仿佛压着一根yy的棍子,马儿在疾驰,那根棍子隔着重重衣料摩擦着她的后t,霍含玉分不清那是什么,但她有隐隐觉得这应当是爸爸身t上的某个部位,很亲昵的部位

    一阵腥风,带着sh润扑面而来,她缓缓的睁开了眼睛,发现面前是一片小小的水潭,水潭边还有一颗很大很大的树。

    她便是惊喜的回头,“爸爸,有水!”

    “怎么欢喜成了这样?江南也不缺水啊。”

    看着nv儿兴奋的面容,霍密心头的幸福感,与撕裂的罪恶感,一点一点的浸润了他的整个身心,他下了马来,将霍含玉抱下马,托着她的t,将她的下半身压着自己的下半身,低头来亲她被冷风吹得粉neng的脸颊,甜蜜的调侃道:

    “怎么像是一辈子没见过水一样?”

    “那不一样。”

    霍含玉心中宛若小鹿般的乱撞,伸手,圈住了爸爸的脖子,双腿g脆圈住了爸爸的腰身,悬挂在爸爸的身上,红着俏脸昂头看他,轻声道:

    “江南有很多水,所以并不觉得水有什么稀奇的,可是不期然间,在一个以为不会见到水的地方,看见了这么一汪水潭,那便是惊喜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,有道理。”

    托住霍含玉的t,霍密将她往大树边上抱,她便顺势将穿着骑术装的细长双腿分得更开,用力圈在爸爸的腰上,下意识的,将方才被爸爸0过的地方,贴紧爸爸k子底下的那根大棍子。

    她感觉的出来,霍密也感觉的出来,他们是这样的亲密,又是这样的契合。

    霍含玉昂头看爸爸,霍密低头,用他的鼻尖,亲昵的r0u蹭着nv儿的鼻尖,将她压在粗大的树身上。

    天是蓝的,风是烈的,卷着沙,吹过这片戈壁上,仅有的一片水面。

    粗大的树身上,父nv相互拥抱,相互挤压,相互拼命的朝着彼此靠近,他们用脸颊处的皮肤互相蹭着,他们想要拥有彼此,可是一个不知如何做,一个不知该不该这样做。

    “阿玉,爸爸想亲亲阿玉。”

    终于,男人醉熏般的垂目,说话间,嘴唇轻轻的触着霍含玉的唇,仿若邀请。

    她的脸颊酡红,恍若无声的“嗯”了一声,便感受到爸爸的唇压下来,hanzhu了她的唇。

    不同于方才在车上的那一个吻,多少有些堵住霍含玉sheny1n之音的意思,这一个吻,是霍密给霍含玉的,一个真正的吻。

    一个男人,对一个nv人充满了q1ngse占有的吻,一个父亲,对一个nv儿充满了怜ai的吻,一个行凶的男人,对被害者充满了忏悔的吻。

    就这样吻着,霍密压着nv儿柔软稚neng的嘴唇,细细密密的吮x1着她的唇瓣。

    霍含玉闭目,鼻息间全都是水潭的腥气与爸爸身上的味道。

    她愈发紧的抱住了爸爸的脖子,任由爸爸的唇一路游弋到了她的耳垂,她的双腿圈紧了爸爸的腰,生怕掉下去般。

    尽管爸爸将她压在树上,压得sisi的。

    她双腿大张,被爸爸压在树身上,下t被他研磨着,她的唇一张,他的唇便从她的脸颊边t1an犊般回来,舌卷进了nv儿的小嘴巴里,缠着她的小舌,g着她的小舌,喉咙里发出宛若野兽一般的闷哼声。

    “阿玉啊,阿玉,我的阿玉,阿玉,乖崽儿,乖崽儿”

    他在念着她的名字,吻着她,ai着她,隔着k子,用力的摩擦着她,父亲下t贴着nv儿的下t,带着北疆彪悍的民风,幕天席地的宣泄着自己的q1ngyu。

    忍不住了,也不想忍了,阿玉是他的,他也是阿玉的,

    霍含玉被父亲狂暴的研磨,给推上了q1ngyu的ga0cha0,她的唇被爸爸堵住,所有的,所有的sheny1n,全都被爸爸的唇舌给堵住。

    狂风吹过水潭,吹皱了一潭的水,她眉目含情,与父亲连k子都没脱,就这样双双上了ga0cha0。

    他是她的爸爸,她是他的nv儿,她情感懵懂,他不敢在她对情事还未开窍时,就弄坏她的身子。

    亲卫终于追了上来的时候,霍密和霍含玉已经结束了疯狂而又迷乱,且还堕落罪恶的一切。

    小姑娘神情恹恹的趴在爸爸的腿上,霍密坐在树下,靠着树g,单手搂着小姑娘的肩,双眸沉沉的看着远处,那一潭被冷风吹皱的水。

    一切,只显得b一对普通父nv稍显亲昵些而已,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不同。

    回土楼的车子里,霍含玉将身子蜷缩在爸爸的怀里,手指玩着爸爸军装上的扣子,有些担忧道:

    “爸爸,妈妈会不会骂我”

    方才她和爸爸做的事情,让霍含玉觉得自己有些对不起妈妈的感觉。

    她像是偷了妈妈的什么东西一般,好内疚。

    “不会,你什么都不要说,爸爸来应付。”

    霍密伸手,握住小阿玉的白皙柔软的小手,他知道她担心的是什么,小姑娘的心中开始有罪恶感了,她担心和爸爸做了那样的事情,会被妈妈骂。

    可是这关她什么事?本就是他这个做父亲的没有守住父亲的本分,朝她越了轨去,与小阿玉无关。

    有了父亲的保证,霍含玉安下了心来,有爸爸在,妈妈就不敢骂她的,谁都不敢骂她。

    车子摇摇晃晃,从营地又回了土楼,一路都有些担心的霍含玉,却是在临近土楼边上睡着了。

    霍密将她抱下车,薛芷琪还在外面购物没回来。

    他便直接将小丫头抱进了卧室,锁了房门,圈着小阿玉一同睡下了。

    一直到下午时分,薛芷琪才带着两个下人,两个亲卫,提着大包小包的回来。

    她有些无趣,北疆除了皮货,还真没什么可买的,胭脂水粉也有几家,但总不b江南那般琳琅满目,钗环配饰也有,却又没有江南的细腻与jg致。

    但是薛芷琪还是买了很多的东西,她物质yu很大,在江南的时候,全靠霍密供养,才能满足她的日常开销,到了北疆本想多亲近亲近霍密,最好能给她这军长太太的名头,变成真的。

    却是来的北疆第一晚,霍密就没宿在她的房里,这让薛芷琪内心挺不安稳的。

    所以她本来是想去戏楼子里听戏的,又担心霍密和霍含玉会回来,想着赶回来和霍密吃晚饭,连戏都没听了。

    赶着饭点回来,薛芷琪进门的时候,霍密正理着衬衣上的袖口,手里拿着军装,从三楼的木楼梯上下来,扫了薛芷琪一眼,没说话。

    “少爷。”

    薛芷琪一脸讨好的上前,要接霍密手中的军装替他穿上,他伸手一挡,无声的拒绝了薛芷琪,自己将军装穿在身上,朝着餐厅走去。

    “少爷”

    一脸不知所措的薛芷琪,急忙跟在霍密的身后,突然往前一步,抱住了霍密jg健的腰,问道:

    “少爷,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?”

    霍密皱起剑眉,伸手,握住薛芷琪的手腕,要将她箍在他腰上的手扯开,却是听得楼上,有一道孱弱的声音响起,

    “爸爸,妈妈。”

    两人同时往上望,就见得那原本应该在楼上睡觉的霍含玉,此刻正穿着单薄的赤脚站在三楼的护栏处,脸se苍白的看着两人。

    薛芷琪感觉有些不好意思,被nv儿看见她和霍密亲热,让她很尴尬。

    霍密扯开了薛芷琪的手,一脸铁青的看着霍含玉的眼睛。

    这会子,他觉得自己就像是年轻的楞头小伙子,因为和别的nv人纠缠不清,被心ai的姑娘抓了j般,心中惶恐,百口莫辩。

    如此忐忑不安。

    三楼的霍含玉急速转头,冲回了自己的房间,将房门“砰”的关上,坐在地上哭了起来。

    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,方才看见父母在楼下贴得那样紧,霍含玉的心里很难受,只觉得这一幕刺眼极了。

    可是父母本就应该这样亲密无间的,她在江南的外公外婆,虽然日子过得清寒,但夫妻之间向来感情极好,一把年纪了,还会手挽着手去长街买小菜。

    街头巷尾都说外公外婆感情极好,老夫老妻也算是执子之手,白头偕老了。

    所以父母只是紧贴在一起,这又怎么了?

    这是天经地义的啊。

    霍含玉哭着抱紧了自己的双膝,她好像做错了,她真的做错了,她

    她意识到她不想爸爸和妈妈太亲近,她不想。

    “阿玉,开门!”

    身后的门被敲响,门外的霍密捶着霍含玉的房门。

    薛芷琪跟着上楼来,嘴里不满道:“这孩子怎么了?突然来的什么起床气?”

    “下去!”

    站在霍含玉门前的霍密,突的一扭头,一双黑眸里烧着怒火,看薛芷琪一副畏缩的模样,缓缓的从三楼退了下去。

    她绝不敢违背霍密的命令,一个字都不敢。

    霍密将门使劲一推,推开了一条门缝,便是看见霍含玉穿着单薄的白se棉质长裙,坐在地上,蜷缩成了一团。

    门外的霍密不敢再推门,怕撞疼她。

    便只能站在门外,单膝跪地,隔着一扇门板,对里面的霍含玉低声道:

    “阿玉,给爸爸开门,有什么话和爸爸说。”

    门内的霍含玉就只是哭,她不知道要跟爸爸说什么,她现在很乱,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这种护食的心情。

    “阿玉,你先让爸爸进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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