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6下药/自渎(3/10)

    在泊言又一次被操射之后,雾禾大发慈悲的给了他喘息的时间,坐起来搂着他慢慢顶,缓过神的泊言朝着熟悉的馨香那贴,垂着头等待一个亲吻,许久也不见回应,正处于意识不清的状态的他并没在意,只是跟只发情的猫一样不断敞开柔软的地方任人摆布。

    雾禾将他摆成可以承欢的姿态,一边嚼着泊言的奶头,一边毫不留情的侵占他。已经熟透的穴软软的裹住外来物,黏腻的水声不绝入耳,彰显着身下男人不同以往的热情。

    “嗯啊……好深、顶到里面了…唔嗯好热”

    额头布满热汗,脸颊洇着红晕,那双漆黑的眼睛涣散,泊言喉间溢出些断断续续的喘息。雾禾的技巧好的不像话,再是坚硬的男人也能被她搞得一塌糊涂,更何况现在泊言已经被下了药。

    男人湿滑的后穴被她身下那根狰狞粗热的肉棒一通到底,每次抽插间都会将那紧裹的肠肉拉出来一节,再在迅猛的插入下怼进去,搅得这团软肉一抽一抽的发抖,汁水四溅。

    他现在的流水量明显比平时多,前端肉棒已经涨成红色,要坠不坠的挂着一滴清液,马眼翕张,似乎下一秒就要承受不住这淫弄,怒而喷射出来。

    “不行了……嗯啊嗯啊、好深…要坏了、好大啊哈嗯啊”泊言带着泣音抽抽搭搭的哭了,水汽弥散的双眼涣散无神,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滴答落下,抽噎着被插上高潮。

    “呃呃、不行了……啊嗯嗯呜呜呜”

    他哭泣着想捂住性器上的小孔,奈何晚了一步,被自己的精液射了一脸,乳白的液体沥沥拉拉的从脸上往下滑,有那么几滴不偏不倚的落在唇瓣上,看起来像是刚吞完精似的。被猛烈贯穿进出着的软穴也陷入濒死般的抽搐,剧烈的痉挛着,吞吐着,吸吮着那一根性器,被捣弄得溃不成军。

    前列腺被反复辗转碾压,泊言又深陷高潮,意识不清的大脑仿佛要被这剧烈的快感折磨得崩溃,他平时就敏感,在春药的加持下,接连高潮后险些失禁,幸好堵的快,刚射精的肉棒被他下手没个轻重的捏住,尿液倒灌,令他甚至陷入一瞬间灵魂抽离的失重感。

    雾禾怕他自己把自己玩死,扣住他的两只手腕带到身后,将泊言笼在身下,一边欣赏他因为被操干的快感而紧蹙起的眉,一边舔咬他因姿势原因挺起的胸膛。

    在男人又一次抽噎着射出来时,雾禾给他调换了姿势,将他摆成仰躺的姿势,双手摁在头顶,他那两条带着软肉的大腿大张着被压在身前,只要雾禾一低头,就能慢条斯理的咬上白皙细腻的腿肉。

    “啊啊嗯嗯……求你慢点、呜呜呜要被肏死了…受不了了、求你”他哭的鼻尖泛红,浑身也起了一层热汗,整个人热气腾腾的像盘刚出炉的点心,但若是看到他身下被肏得凄凄惨惨的嫩穴,就知这应是盘被糟蹋之后的香甜小蛋糕。

    “雾禾……嗯啊轻点、轻点”

    明明已经意识不清楚,身体也被干的濒临崩溃,他却还是叫出雾禾的名字,在她身下颤抖着乞求怜惜,渴望爱抚。

    雾禾温柔的舔了舔他的腿肉,留下一条湿漉漉的痕迹,又痒又酥的感觉透过皮肉,直抵灵魂,他已经承受不起一点挑拨了,只能夹着雾禾的腰肢,紧紧吸附着她的性器一射再射。

    “夹这么紧……放松点。”

    女人被绞得喟叹一声,皱着眉一巴掌打在泊言的臀肉上,穴内滚烫的肠肉像是收到了什么信号一样开始剧烈的抽搐,泄得一塌糊涂。

    “额嗯、呜呜呜……不要顶了、嗯啊嗯啊…太深了”他下半身已然凌乱不堪,穴眼毫无质疑再次被肏肿,除了会呻吟浪叫以外,好像已经和外界断开一切联系了。

    又狠狠插了数百下后,雾禾这才心满意足用力一掼,将肉棒抵在他的骚心,滚烫的精液尽数灌进他肠肉深处,

    他呼吸微弱地受着那一波波浇进深处的精液,被滚热稠汁烫得浑身哆嗦。想要逃开,却又被人捉着劲腰,死死按在胯上,只能抽搐着受了那一道道精液击打骚心,陷入了无穷无尽的高潮。

    泊言的后穴已经像是个被捣烂的软烂红泥似的,肉棒普一拔出,汩汩白浆像是没了塞子堵塞,一股脑的流出来,令他身下更加狼藉。

    雾禾将浴袍重新给他套上,拍了拍他布满泪痕的脸颊,见他爽昏过去没反应,讪讪将他半抱着回了两人的卧室。

    这次是她没克制住,后期干得狠了些,仍然有点良心的雾禾耐心的把他抱进浴室先给他清理了一下,等泊言的穴全洗干净,能看出来这穴已经被操烂了,都有些合不拢了。

    “唔。被操烂了啊。这次好像是有点没克制住,磕了药的泊言太欠操了。”

    她给泊言涂了厚厚一层药膏,将那红肿不堪的软穴从里到外全涂一遍后,又给自己清理了一下。

    天色已晚,雾禾应付了一下又来找人的雾清清,告知她泊言已经睡下了,才给她打发走。

    “真吃香啊你可。”雾禾打了个哈欠,关了灯上床搂着他沉沉睡去。

    “咚咚咚。泊先生、泊太太,早餐已经备好了。”

    闻声,床上交叠的身影动了动。

    泊言刚有意识的时候就觉得头痛欲裂,浑身上下哪都疼,明明想坐起来,却半天调动不了四肢。

    他剧烈的喘息了几声,蓦地睁开眼睛。

    天花板旋转扭曲,半晌恢复平静。记忆开闸放水般汹涌而来,脑子仿佛炸开一样,一帧帧画面闪现脑中,中春药之后掐着胸揉、主动蹭她、主动坐上去……

    他震惊的瞪圆双眸,茫然无措的眨着眼,耳尖后知后觉红透了,羞耻得连胸膛都透着股粉意。

    倏忽,身边人动了动。

    泊言警觉的闭上眼,只是颤抖的睫毛暴露了他的心情,他听见枕边人的气息微重,灼热的视线划过他高挺的鼻梁、微张的薄唇,落在裸露的胸膛,上面布满青青紫紫的吻痕和掐痕。

    “呃啊、你、你放手……”

    泊言只觉得乳尖一痛,再装不下睡觉的样子,赶紧睁开眼,慌乱推阻胸前作乱的手,刚一用力,那只掐着乳尖的手就加重力道,疼得他直哆嗦。

    “不装睡了?”雾禾坐起身,握着他的手腕拉到他头顶,以一个压迫感十足的姿势制服他的动作。

    “呃嗯啊……不装、不装了…你、你松开嗯啊”那乳尖昨天就被玩的肿大,现在还没恢复过来,现在又被暴力揪着,又疼又涨,他下意识随着上揪的力道挺着胸,但胸肌还是不可避免被拉扯成锥形。

    “很疼?”

    “嗯……也不是…”

    “那就是舒服?”

    “你先别说了、先…先松开”

    雾禾浅浅笑了,眼里的光似夏秋交际时飘落水面,却随风徜徉漂浮的薄叶,“乖,让我抱会儿。”

    她的怀抱很柔软,是微风和花朵的气息,令人一瞬间安静下来。泊言被她搂着,能感受到她的气息和温度,莫名的,他乖顺的将头靠在她的肩窝,胸腔内缥缈的情愫一寸寸蔓延,像是蛛丝一样挣无可挣避无可避。

    “能不能…能不能、不离婚”,泊言忽然松了口气,最终还是他先挽留。

    “离婚这件事,是你先提的。”雾禾阖着眼,手在男人劲瘦细腻的后背滑动,看起来漫不经心,仿佛已经忘了离婚的主要原因是因为她的出轨。

    那个晚上,明亮灯光下映射出雾禾和泊闻贺相连的阴影,而在阴暗的走廊,泊言冷峻的面庞遮掩在阴暗处,一向矜贵淡漠的他显得几分阴郁。

    泊言回过神来,仰起头露出脆弱的颈,他细细的看她,描摹她每一分轮廓,试图从那似笑非笑的神情中探寻到什么。

    女人无动于衷的欣赏他的惶恐和脆弱。

    泊言颓唐的垂下头,纷乱的发丝贴在额头,他缄默无言。

    赏够男人平时绝不会显露的表情,雾禾难得心软,勾住他的下巴轻抬,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他的眉心。

    被亲吻过得地方仿佛被火灼烧过一样,燥热和酥麻直烧入泊言的四肢百骸,他身子一颤,乖乖的伏在雾禾怀里不再吭声。

    雾清清今天敏锐的感觉到情况有点不对,不同于昨天刚来的时候那种假装的亲密,她能非常敏锐的察觉到姐姐和泊言之间的氛围不对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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