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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被褥下，她一丝不挂。

    病房里没有饮水机，肖齐去水房接水，拿干净杯子兑凉。

    在他把两者联系起来之前，苏夏抬起一条腿蹬在他肩头，用力踹了一脚，然后拉开被褥把自己盖住，翻身睡了。

    他爸是个赌棍，嗜酒如命，喝醉了就发疯，连着他妈一起打。

    她在耳边吹热气，尚未疲软的阴茎再次昂扬挺立，陆川扶着重新插了进去，苏夏被刺激得叫出声，脖颈弯成一轮月牙，汗湿的碎发粘在脸颊，眼尾泛红潮湿，汁水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，隐秘色情。

    半分钟后，跌坐在地板上的陆川脸色黑得比锅底还难看。

    26.她不是处。

    他半张脸隐在黑暗里，眉目低敛，若有所思。

    “哥哥射精时的样子，很性感。”

    “你又挨打了？”

    肖齐点头，把杯子放桌上，搬了个凳子坐在病床边，苹果滚到床底下，他弯腰去捡，苏夏偏头就看到他后脖子上的伤。

    是肖齐去拿得药。

    像是鞭子抽的，可能只是随便处理了一下，还有血，皮往外翻，肉都烂了。

    “不要了，”苏夏沾到床就躺下，一只手摁在陆川乳头上，“嘀———关机。”

    苏夏手伸到半空突然反应过来，又缩了回去。

    “等一会儿吧，我先醒醒，”苏夏打了个哈欠。

    肖齐不在意地‘嗯’了一声。

    苏夏翻身侧躺着，脑袋钻出被褥，脖子锁骨都露在外面，皮肤白里透着淡粉色，近了看还能看到细细的小汗珠。

    凌晨，寂静。

    关机？？？

    唯一的一点人性就是把房间收拾了，肖齐买来的那碗小馄炖她连汤都没尝到就进了垃圾桶。

    很多，很浓稠。

    肖齐只当病号服松垮，没多想，别开眼的时候耳朵热热的。

    整个房间唯有书桌上亮着一盏台灯，光晕散在周围，越远越淡，电脑屏幕上重复播放着同一段电影视频，忽明忽暗的光线映出陆川立体清隽的五官棱角。

    忽然，陆川脑海里回响起这样一句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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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【哥哥在我这里连根按摩棒都不如。】

    他清楚自己并没有什么所谓的处女情结，但对于苏夏，总有种不清不楚的冲动，甚至恶劣地想……想射在她身体里。

    烟灭了，重新点上。

    “不烫了，现在喝吗？”

    身体感官是最直接的证据，肉欲欢爱之后的空旷夹杂着不明怒火，让他烦躁。

    “还有力气挑衅，就忍着别给我哭，”陆川抱起苏夏，就插入的姿势往床边走，开始第二轮。

    跟熬了一夜似的。

    医生早上八点查房，苏夏还在睡，明明是夏天，也没有开空调，她用被子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，脸埋在枕头里，只伸手接了体温计。

    “你昨天睡那么早，怎么眼睛这么红？”

    老男人床品负分，不戴套，虽然没有内射，也没有在她身上留下明显的痕迹，但爽完就走，还不给她穿衣服。

    “少年，你发烧眼睛也红，”苏夏揉揉干涩的眼睛，声线沙哑，“给我倒杯水。”

    认识肖齐的人都说他打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