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发完,可能(2/4)
“一刀为誓,你的命是我的。记得染回黑发,再换身别的衣服。”
“让他也过来吧。”
严诚低着头,跟着他们进了一个包间。待方择逸坐下,峰哥才拿着红酒,坐了下来,严诚和其他三个小人站在三步开外。
“方少,今天有什么大事呢?”
严诚收回了目光,记下了这个方少的相貌。或许是他一个人慢了一拍,方择逸一眼注意到了他,停下脚步。
“严城,过来。”
“方少,小地方委屈您啦。”
纵使被野兽咬着颈,但若是猎物不挣扎,这高傲的猎手不屑于立马咬断猎物的喉口,饮尽其血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他总归明白一点。
方择逸摆手,露出个浅笑。峰哥也没松懈,审视一圈周围的小喽喽,
“方少的意思是…太好了。”
“严诚。”
严诚一愣,有些无措。峰哥瞪了他一眼,
耗子给方少报了个信,忐忑地搂着小丽睡了,手机震动了一下。
[明早过来]
“站好!别丢脸!”
门被关上了,严诚抑制住自己加速的心跳,强迫自己镇定下了,如果来得及,他是否可以换到方择逸的命。
峰哥看都没看严诚一眼,仿佛送了一包烟一样随意。严诚低着头,寒意从背后开始漫延,被发现了?但现在没有武器,方择逸的三个保镖都带着枪,该怎么办?
方择逸轻笑了一声,转头瞟了眼严诚一眼,
严诚僵硬的站着,任由血液滴落,忍住伤口的痛楚,手上的伤口似乎格外的痛,他没有注意到,方择逸幽深的眸,停留在他因为疼痛有些颤抖的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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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诚咬着下唇,伸出了左手,方择逸嗤笑一声,随手把匕首插入他的手掌,匕尖从手背穿出,血液止不住地开始淌下,严诚吞回了闷哼,冷汗打湿了碎发。
或许不能称之为爱了,而是占有。但爱,又何尝不是一种自私呢。人心是最难控制的。比如严诚,早已不可抑制的爱上了捕猎者。
“要你来就敢紧滚过来,方少,他还没来多久,没啥见识,脑子也不太灵光。”
方择逸拔出了匕,细长的食指挑起严诚发尾的黄色,评价着,略带些嫌弃。
“当然当然,多来几个都行。”
方择逸或许只是有点见猎心喜,又或者想摧毁别人的傲气,但是这种兴味沉淀了三年,其中的复杂仿佛能吞噬严诚微弱的反抗。方择逸分明知道他的身份的,却从未点破。
严诚垂下眼帘,表现出特别是太忌,但…尊严失去了一次,以后就再也捡不回来了。
严诚或许又是最幸运的,三年过去,留下来的人少之又少,而他还好好活着,还做了不少贡献。
“我喜欢一些不一样的东西,要跟着我混吗?”
“那我先走了,不打扰您了。”
方择逸语气淡然,抿了一口酒,峰哥却如同捡了宝,兴奋得一拍大腿,
严诚猜不透他的心思,站到了方择逸的前面,两步的距离足以暴起制住方择逸了。
“西区查得严,卖粉收着一点。原来的路也得换一条了,干点别的事,会好很多。”
“你和别人不太一样,有些骨气,能跪下吗?”
他沉默得太久,方择逸索性起身,走到他面前,倾身,
“这段时间会有人来的,作为小礼物,这人我要了。”
“无事,随便看看。”
似乎除了点头别无他法,严诚强迫自己隐忍。方择逸满意了,眼神示意老李,接过一把小巧的比匕,转了一圈,
严诚没法入睡了,移开手臂,黑暗中看不清,他的左手手心还有一点浅淡的疤,他攥紧了左手,仿佛还有血液渗出。手上的伤好了,心中的缺口还在流血。
“留个纪念吧,左手。”
方择逸勾起唇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