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5Y玩R首/抵着T缝磨/得小批湿乎乎/解开误会(5/10)
从夏的口腔里迅速分泌口水,耳边是抽插弹出的水声,一大个、圆圆的龟头死死抵着他的舌头,剧烈肏干着,肏得他全身发麻,头脑晕乎。
“呜呜…唔…”
从夏只觉得要爽死过去,那种强烈的窒息和快感冲击着大脑皮层,他的眼泪随着肉棒在口腔的撞入,被震得落下。
他受不了似地要扭头,被闻奕一只大手握着小脸转了回来,两人目光相对,脸上皆是毫无掩饰的情欲。
从夏意识到对方眼里沉沉的欲望,整颗心被激得如烧开的热水,咕噜咕噜冒着烟。
同时,闻奕腰部发力,那根肉棒往从夏的嗓子眼捅了捅,马眼里喷射出大股大股的精液,浇灌进从夏的喉管,从夏眼睛里盛着一片水光,嘴里迅速胀满精液,汩汩流出嘴角。
他完完全全被肏懵了,闻奕射精后,抽出肉棒,就将他捞起来,要从夏吐到自己的手心里。
“宝宝,乖,吐出来。”
从夏却愣愣地咽了下去,他眼睫上还挂着几滴泪,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,鼻子皱了皱,嘟囔道:“你好坏…”
刚说完,身边人的那根肉棒又兴奋地翘了起来,从夏害怕了,刚刚那瞬间快感太强烈,太过犯规,他完全支撑不住。
还有一点,他不敢去细想的,他在那一刻竟想到了那个变态。
那个变态压着他侵犯的情形莫名其妙地闯入了脑海,从夏心里不是滋味,他隐隐觉得再想下去是在对不起闻奕。
结果他没想到的是,一个月后的下午,他们订婚日的前三天,反而是闻奕红着眼睛,跪在他面前说:“夏夏,是我对不起你。”
“你报警的话——”
“我就弄死你的宝宝。”
从夏猛地惊醒,脸上汗涔涔,手指忍不住蜷缩颤抖。
梦里的男人身形高大,一手就能将他整个提起来,会用很恶劣的语气在他耳边说出如此恶毒的话,就像一颗子弹,直直射进他的心脏。
那种瞬间爬满全身的恐惧和惊慌再次有死灰复燃的趋势,从夏大口大口喘着气,脑海里极力不去想这件事。
但是却越控制不想,越会想,这段恶心的经历如同一块不会愈合的伤疤,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。
他看了眼旁边的闻奕,公司的项目进入收尾阶段,闻奕这些天全身心地投入,精疲力竭,此时陷入熟睡中。
睡觉的时候,脸色冷得能滴出水,可是他皮肤白,因为两人贴的近的缘故,暖流在他耳边晕出一点红。
不知怎么,从夏越看越觉得闻奕可能是太过冰冷的性格给了别人坏的印象,其实此刻的闻奕,忽略顶在从夏腿上的那根肉棒,倒真有几分人畜无害感觉。
意识到这点,从夏被满胸腔的柔情所染,低头细细亲吻男人英俊眉眼。
闻奕被他亲醒了,从夏让他多睡会儿。
这一小插曲,让他内心的阴翳飘散殆尽,从夏起床去简单收拾一下宝宝的房间。
最近他和闻奕都在忙接下来的订婚宴事情,宝宝都在闻家,今晚才送过来。
他又去做了两份简易的早餐,时钟指向十点的时候,司机发消息过来说已到楼下。
从夏便一个人过去选香料,他最近睡得不好,想选些安神的熏香。
香料店里布置得古色古香,从夏看了眼各色类别的香丸和香膏,一时拿不准。
旁边等候的店员主动询问他是需要哪种功效的香。
从夏说出需求的时候想起来之前第一天晚上他在闻奕家里点的熏香,残雪味道很是清澈好闻。
从夏未多想,只说让对方拿闻奕之前偏好的那些。
平日里经常接待闻奕的店员一时间眼神慌乱,不过他知道从夏是闻总的未婚妻,心里没了顾虑。
将从夏引入内室,各类展示在从夏面前,从夏好奇,一一询问这些香的作用和味道。
“这款是雪中春信。”店员边说边点燃起一线,些微熟悉的味道飘到从夏鼻尖,怪异情绪涌上心底。
偏偏这时候店员忽地提醒一句:“这款用量要适度,过度会容易昏迷。”
从夏闻言,笑容僵硬在嘴角,他不敢置信地让对方再重复一遍,得到的答案还是一样。
“你们上一批香料是什么时候送到家里的?”从夏感觉自己的身体像被下了定身咒,浑身疲于动弹,头脑却越加清醒。
店员脸上挂着笑,认真回答道:“是七月上旬的时候。”
七月上旬,烈日灼灼,他在下班时候,路过小巷,突闻异香,然后就开启了那段恶心的经历。
从夏愣着说不出话,坐在回程的车上时,一直保持着沉默。旁边的手机屏幕不时发出光芒,显示来电,从夏冷眼看着,没有去接。
只是香味、时间上的巧合就将两人联系在一起,未免太武断,但是他现在脑袋里思绪乱糟糟的,实在不想立刻面对闻奕。
他做梦都想不到…怎么可能想到…
闻奕在他心里从来都是发着光的,而不是发了疯的…像个怨妇,说那些不着四六的话,还做出、做出那些过分的举动。
忽地,脑海中灵光一闪,从夏强压住颤抖的声音,让司机开去南区的别墅群那,只说要上楼拿钥匙。
他想起来上次他被那个变态绑架,第二天在一个空荡的房子里醒来,他逃出来后拦车,正好拦住的是闻奕的车,一切还是那么的巧合。
但不管是不是巧合,他可以确定的是,闻奕不会无缘无故出现在那里,大概率是在那有房产。
果然,他的话模棱两可,跟着闻奕多年的司机却没再确认,而是直接将车开出繁忙街道,一路驶入南区。
轿车开进别墅群,周围树木茂密,寂静无声。
闻奕的电话又打了过来,从夏仍然忽视。
铃声不停地响在车内,从夏感觉头脑是快要爆炸的疼,心被一只大手揪紧,酸甜苦辣的情绪过了个遍。
没想到,在车即将开进那条他死也不会忘了的道路时,车突然停了下来,司机接起了电话,毕恭毕敬的语气让从夏如梦初醒。
他倒是忘了,他才是孤身一人,司机到底是闻奕的人。
电话挂断,车内静得出奇,没等从夏主动询问,对方的声音里带着请求:“您别为难我…”
只这几个字,一切都尘埃落定,所有的怀疑得到了变相的解释。
从夏眼前瞬间闪过闻奕各种各样的剪影、各种各样的行为举止,紧接着那个变态说的各种恶心、侮辱的话也尽数涌来。
从夏颓然地倒在了后座上,脸上是漠然,发不出声音来。
老天爷未免太会捉弄人,在他和闻奕订婚日的前三天,竟引出了这个可怕的真相。
从夏是很爱哭的人,被绑架的时候哭哭啼啼求放过,难过生病时自己躲在出租房里呜呜地难过,在床上闻奕亲他时,他还会感动地落泪。
他的泪水不值钱,和他这个人一样,谁都可以随意对待。
不是么?
他的父亲赌博成性,打他、骂他,生病后又吸他的血,将他辛苦赚的钱换成一粒粒治病的药,不给钱就被戳着脊梁骨骂不孝。
现在他以为和闻奕是两情相悦,他遇到一个合适的人,可以托付终身的人。结果他还是太天真。
他这会儿迟迟地忆起闻奕喝醉酒的那个晚上,两人解除误会后,他傻傻地告诉闻奕:那你不要再骗我了。
当时空气凝滞了一瞬,闻奕只凑过来亲吻他,他也并未察觉出异常,如今回想,闻奕其实没回应他这句话,没给承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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