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4软舌被压着T舐/亲到黏在一起分不开/被s情地R雪白后颈(5/10)
“很早。”
“有多早?”从夏快好奇死了。
闻奕却不回答,又捏着从夏戴着戒指的手指亲,亲完嘴唇移到从夏的右手腕亲了下。
从夏右手腕那里有道浅浅的疤。
浅到从夏快记不住,那个阴冷的雨天、宽大的外套和替他遮风挡雨的撑伞人。
圣诞夜后的第六天,即这一年的最后一天,宝宝被闻家接了回去,只说那边太想念念了,要团聚一下。
从夏这才迟迟想起,自己似乎还没见过闻奕的父母,似乎不太礼貌。
他趁着给闻奕解领带的间隙问要不要去见下对方的父母,得到的是闻奕的拒绝。
上一秒脸色正常的人,下一秒就皱起了眉,像是被触到了逆鳞,从夏茫然一瞬,他确认道:“真的不去么?”
“不需要,”闻奕回答的时候语气淡淡,末了注意到从夏一丝失落的神情,补充道:“我们互相喜欢就可以了,不需要其他人的允许。”
说完反而勾唇一笑,亲了亲从夏的眼尾,低声说要送从夏一份礼物。
从夏的注意力很快转移,拆开包装精致的礼盒,在看到里面盛着的东西时,瞬间红了脸,小小的喉结微动,用水亮亮的眼睛看着闻奕,目光多了点幽怨。
“你送这个干嘛?”从夏明知故问。
他的手腕被闻奕握着,盒子里的薄纱裙被男人宽大的手拿起,漂亮轻柔的蕾丝边滑过修长的指节,热烫的呼吸缠着从夏的耳垂。
“穿给我看好不好?”声音低低的,有股哀求的劲儿。
从夏最受不了他这个样子,平日里冷冷的就还好,可是一旦摘下冰冷面具,像只大型犬一般可怜地看着自己,从夏心里就软得一塌糊涂。
他忘了自己是怎么点头,又怎么笨手笨脚穿上纱裙的。
等镜子里映照出他雪白的肌肤,几乎透明的纱裙什么也遮不住,都能看出来,从夏脸红到脖子,气息不自觉急促。
裙子领口处是层层叠叠的蕾丝边,点缀长度刚好到小奶包的下方,但是纱的面料太细太薄,艳红的奶尖在纱后若隐若现。后背也是裸露一大片,下身的裙摆有些蓬蓬的,堪堪遮住圆润的屁股和小逼,小阴茎缩在几片纱下,将前面的那一块顶出很浅的弧度。
从夏定了定神,最后拿起盒子里的一个圆环,不知道这是干什么的,傻傻地摸着环上的褶皱花边。
他瞥了眼门外站着的高大男人,轻开了一条门缝,先是正色制止闻奕提前进来,然后才不好意思地问这个环是什么?
男人的轻笑让他更羞了,全身粉红似一只熟透的小虾米,得到回答后,从夏心里打着鼓,笨拙地将腿环套到大腿上。细细的环勒着莹白的腿肉,从镜子里看,白粉白粉的,说不出的淫靡。
从夏羞耻得要命,特别是打开门后对上闻奕的灼灼目光,他猛吸了一口气,下一瞬就被抱起,双腿腾空,裙摆像是翩跹的蝶翅,转而在洁白的大床上开出一朵花。
从夏惊呼了一声,只觉得闻奕变成了一只饥饿多时的狼,一上来就将他紧紧抱在怀里,铺天盖地的吻落下,彷佛要把他吃掉。
“呜呜…慢、慢点…会坏。”裙子很漂亮,动作间领口斜斜露出一片莹白锁骨,从夏怕它被扯坏。
他被闻奕压在床上,男人的大手从领口强硬地钻进去,握住小奶子揉捏不停,同时舌头隔着薄纱含住嫩嫩的奶尖,将奶头含得又红又亮。
从夏胸口濡湿了一片,孱弱的呻吟声断断续续漏了出来。
被吃得全身发抖,闻奕还不罢休,将他整个人抱坐在怀里,让从夏的后背贴着他热乎乎的胸膛,快要能清晰感受到他的心跳声。
从夏的个子不算矮,但闻奕身高将近一米九,从夏又瘦又薄的身子在他面前根本不够看,男人健硕的肌肉钳制着他的细腰,像是大人抱小孩一样,只拨弄几下,就弄得从夏叫出声。
两人贴得极近,皮肤的热度肆意交缠,闻奕的手指从他的裙摆下探进去,摸从夏喷了汁的小嫩逼。
有些粗糙的手指一下下猛插进水穴里,在软肉里搅了搅,快感从里面急速涌出,混着汁水弄湿了薄纱。
从夏双腿微微打颤,腿根起了层薄汗,皮肤雪白透着粉,浑身软成烂泥,像个精致的洋娃娃,任由闻奕摆弄。
他感受到屁股后面抵着热气腾腾的肉棒,不适地蹭了蹭,却惹得闻奕闷哼一声,从夏听到了,只觉得整个胸腔都被欢愉满足充斥。
他忍不住主动将手往后伸,勾着闻奕的下颌,偏过头和闻奕接吻,两人舌头缠着舌头,大量涎水在温热口腔里充盈,顺着喉管落下。
从夏又用力挣脱了下,他转身和闻奕面对面,又小声让闻奕别动,自己扯了下摇摇欲坠的领口,就低头掏出那根兴奋的大肉棒,嫩手指握了上去。
男人的呼吸立刻粗重了几分,从夏听来感觉像是受到了鼓舞一般,他的指尖上下撸动着大肉棒,摩擦着上面鼓鼓跳动的青筋。
看得眼热,再控制不住,低头张开嘴含住鼓胀的龟头。
闻奕的肉棒紫红色的,也很干净,粗长的一根,直挺挺的,吃进嘴里只有浓烈的荷尔蒙味道,从夏无师自通地用软舌包裹住龟头,舌尖一点点吸着马眼。
从夏能明显感受到闻奕突然高涨的情绪,肉棒在他手中猛地一跳,从夏禁不住唤了声,努力扶住柱身,专注用舌头舔吮龟头和马眼。
他第一次做这些,没什么技巧可言,可是他身上的纱裙湿了大半,黏糊糊地紧贴在漂亮的身体上,一张诱人脸蛋潮红,眉眼不知何时添了风情,舔舐的时候,一尾红舌伸出来轻轻地摆动,像个化了人形的小狐狸,专吸男人的精血。
想到这,闻奕气血翻涌,从夏突感一阵天旋地转,就被压得正面仰躺在床上。
不等他发出声,一根热烫的肉棒就狠狠插进了他的嘴里,肉棒太大了,从夏感觉嘴巴被迫撑开,嘴角像是裂开了一样痛,但是嘴里的感受更强烈。
那根粗长肉棒凶狠无情地插进来,抵着他的小舌来回抽插,柱身一下下狠磨过口腔内壁,带起铺天盖地的快感。
从夏的口腔里迅速分泌口水,耳边是抽插弹出的水声,一大个、圆圆的龟头死死抵着他的舌头,剧烈肏干着,肏得他全身发麻,头脑晕乎。
“呜呜…唔…”
从夏只觉得要爽死过去,那种强烈的窒息和快感冲击着大脑皮层,他的眼泪随着肉棒在口腔的撞入,被震得落下。
他受不了似地要扭头,被闻奕一只大手握着小脸转了回来,两人目光相对,脸上皆是毫无掩饰的情欲。
从夏意识到对方眼里沉沉的欲望,整颗心被激得如烧开的热水,咕噜咕噜冒着烟。
同时,闻奕腰部发力,那根肉棒往从夏的嗓子眼捅了捅,马眼里喷射出大股大股的精液,浇灌进从夏的喉管,从夏眼睛里盛着一片水光,嘴里迅速胀满精液,汩汩流出嘴角。
他完完全全被肏懵了,闻奕射精后,抽出肉棒,就将他捞起来,要从夏吐到自己的手心里。
“宝宝,乖,吐出来。”
从夏却愣愣地咽了下去,他眼睫上还挂着几滴泪,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,鼻子皱了皱,嘟囔道:“你好坏…”
刚说完,身边人的那根肉棒又兴奋地翘了起来,从夏害怕了,刚刚那瞬间快感太强烈,太过犯规,他完全支撑不住。
还有一点,他不敢去细想的,他在那一刻竟想到了那个变态。
那个变态压着他侵犯的情形莫名其妙地闯入了脑海,从夏心里不是滋味,他隐隐觉得再想下去是在对不起闻奕。
结果他没想到的是,一个月后的下午,他们订婚日的前三天,反而是闻奕红着眼睛,跪在他面前说:“夏夏,是我对不起你。”
“你报警的话——”
“我就弄死你的宝宝。”
从夏猛地惊醒,脸上汗涔涔,手指忍不住蜷缩颤抖。
梦里的男人身形高大,一手就能将他整个提起来,会用很恶劣的语气在他耳边说出如此恶毒的话,就像一颗子弹,直直射进他的心脏。
那种瞬间爬满全身的恐惧和惊慌再次有死灰复燃的趋势,从夏大口大口喘着气,脑海里极力不去想这件事。
但是却越控制不想,越会想,这段恶心的经历如同一块不会愈合的伤疤,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。
他看了眼旁边的闻奕,公司的项目进入收尾阶段,闻奕这些天全身心地投入,精疲力竭,此时陷入熟睡中。
睡觉的时候,脸色冷得能滴出水,可是他皮肤白,因为两人贴的近的缘故,暖流在他耳边晕出一点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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