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0小B被磨湿/狂J小子宫/乱喷/“你要对我负责”(6/10)

    后来那件外套被从夏仔仔细细地洗好,打听到对方的班级,在一个人少的午后偷偷送了过去。

    可惜,他错估了这个人少的定义,到闻奕教室后面的时候,闻奕周围竟有好几个朋友相陪。

    从夏脖颈、手腕都贴着创口贴,有的包着纱布,脸颊青紫肿起,很狼狈,很不好看。他自卑地低着头双手将衣服递了过去,衣服被他叠得整整齐齐,混着一丝柠檬的香气,闻奕接住的时候,从夏才放松下来。

    只是他睫毛低垂,错过了旁人八卦的目光,只是耳边传来一个粗犷的男声:“闻奕,你什么时候谈小对象了?”语气好奇。

    从夏敏感地察觉到有目光在他身上打量,他瞧着自己手上青紫的伤口,忍不住皱眉,嘴唇紧抿,心脏却鲜活地跳动着。

    “不是。”闻奕简短地回道。

    红晕迅速爬上脸颊,从夏想说的话戛然而止,他离开的时候肩膀微微发着抖,更在听到那人和闻奕接下来的话语时步伐几乎不稳。

    “他叫什么啊?”对方继续追问。

    “不认识。”

    梦里的回忆之河继续向前奔流,镜头转到黑漆漆的夜空下,从夏瘦得不成样,脸色苍白,怀里抱着还在酣睡的宝宝。

    他最后亲了亲小小的宝宝,泪珠落在宝宝的脸颊上,小团子轻轻皱眉,从夏心疼极了。

    心里不断说着对不起,将宝宝留在了闻奕家门前。宝宝的哭声在欧式别墅的花园前响起,从夏像个小偷一样灰溜溜地逃走。

    泪水浸湿了脸庞,吃苦习惯了,后来的苦便没有那么可怕。

    这场梦带着从夏回溯了一遍糟糕的前二十来年,在清晨将他赶回了现实。

    再醒来的时候,从夏心口的郁结消失殆尽,眨了眨眼,瞧着身边还在熟睡的人。

    ——从夏,我也会不自信。

    想到昨天夜里闻奕趴在他耳边的坦白,从夏眼睫微颤,轻轻挣了挣,伸出一只手很温柔地碰着闻奕的侧脸。

    闻奕英俊的脸因为这满室温香而染上热度,看起来没那么冷冰冰了,倒像是温顺的野兽。

    从夏被自己的形容给逗笑了,嘴角扬起,两侧小小的梨涡漂亮又动人。

    闻奕醒来的时候刚好捕捉到他的笑模样,条件反射似地将从夏搂得更紧,下巴抵着从夏的头顶,让从夏靠在他怀里,听他砰砰的心跳声。

    “笑什么?”声音低沉,手却不老实地顺着从夏的脊骨摸到他肉乎乎的屁股,轻轻拍了下。

    “没什么。”从夏轻声回答。

    “真的?”

    “嗯,”他急着转移话题,下面却突然感觉男人的手指钻了进来,挤得那里火辣辣的疼:“不要,有点疼。”

    昨晚他们两互表心意后,闻奕似乎对这个上了瘾,压着他翻来覆去地肏干,不知节制的后果就是他现在的小逼又红又肿,一碰就疼。

    “坐上来,老公舔舔就不疼了。”

    从夏被他这句弄的脸红心跳,摇头拒绝,他羞涩于前几日还高冷得要命的人,现在抱着他说这种话。

    哪知道,从夏迟迟不动作,架不住闻奕力气极大,趁他走神时猛地将他一把捞了起来。

    一手搂着从夏的腰,直接将他拉着坐在自己腰上,已经兴致昂扬的肉棒直直顶着从夏的肉屁股,腰部用力顶了几下,就弄得从夏左右摇晃,像是身下骑着一匹凶悍的野马。

    “宝宝过来。”闻奕再次喊道,言语里的暧昧令从夏无法拒绝。

    从夏眼里氲起水光,胸口微微起伏,撑在闻奕胸膛的手心热乎乎的,他试着往前坐了坐,圆润的软屁股只坐到闻奕的脖子那,就不敢向前了。

    他语气弱弱的,带着一股娇憨:“会、会坐坏的。”

    话音刚落,他就猝不及防被一只大手推着腰向前,闻奕的手臂轻松地抱起从夏的下半身,将肉屁股移到眼前,悬着空,离自己的脸只剩两厘米距离。

    “啊啊啊…唔…”从夏心里紧张,身体却截然相反,下面的小逼感受到男人呼出的鼻息,激动得小阴唇一张一合,试图将那气息都吞进去。

    偏偏闻奕还很恶劣地对着他的逼缝处吹气,温温热热的气流打在嫩缝上,快融化了软肉。

    嘀嗒嘀嗒,淫水流下,挂出银丝,垂断在闻奕的薄唇上,将他唇涂上一抹晶莹。

    “唔…”从夏无意识地呻吟,他又要不争气地哭了,发出的都是娇喘。

    “痒了?”

    没等从夏回应,闻奕手上就松了力气,悬着的肉屁股直直落了下来,将他的鼻梁嘴巴下巴都压了进去。

    逼缝张开小口,让热舌头趁机钻了进来,里面的肉也软软热热的,裹得舌头打颤。

    闻奕的舌头很是灵活,一会伸直在逼口不停抽插,一会挤进软肉里转着圈舔舐。

    最让从夏受不了的是他时不时嘬下从夏的小阴蒂,含着小小的红豆又吸又吃,刺激得他浑身发麻、发痒。

    “唔…好舒服…啊啊啊”从夏语无伦次地叫着,双手双脚发软,雪白皮肤洇出嫩生生的红。

    “啊啊啊啊…”舌尖挑得小阴蒂高高翘起,又在下一瞬由上到下搔刮着逼缝,等逼水喷出来的时候舌面再一吮,喝了个干净。

    从夏明明是被舔的,被伺候的,却累得全身没力气,上半身软软地趴着,屁股不受自己掌控,被闻奕的两只大手牢牢钳制住,任由滚烫的唇舌舔吮。

    脑海里像是炸开一束束烟花,快感像奔涌的泉水,他下面也发了大水,濡湿了闻奕的嘴唇和下巴。

    男人高挺的鼻梁又埋进小逼里,像痴汉似的闻了闻,急得往里钻,炙热的暖流刺激得从夏里面高潮不断,呜咽声断在了嗓子眼,眼前迷蒙,嘴巴微张,粉舌不知何时探了出来。

    等被闻奕抱去洗澡的时候,从夏还是头脑晕晕的,没骨头似的窝在闻奕怀里。

    奶尖被指头捏着转着圈拧了拧,又拽长揉按,胀成樱桃大小,从夏的小奶包最近也被揉得胀大,鼓鼓的犹如夏日熟桃,散发出勾人的香气。

    两人在浴室里边洗澡边接吻,落下的水流声掩饰了唇舌纠缠声,比起身体的结合,心更像是在彼此的脑海里达到了神交。

    等吹完头发,穿好衣服出来时,上午明亮的日光透过窗户照进客厅里,从夏只觉得这缕光是前所未有的明媚。

    宝宝乖巧地坐在地毯上玩积木,嘴巴里叼着小面包,一点一点地啃,看到从夏出来立刻丢了玩具跑过去,要从夏亲亲他。

    时间不算迟,三人简单吃了早饭,将宝宝送去幼儿园后,从夏和闻奕一起去上班。

    他担任闻奕助理的日子已有半个多月,当时没多想,只觉得是闻奕好心想帮助他,现在细思起来,从夏才迟迟察觉到对方的“别有用心”。

    他下意识偏头看坐在一旁的闻奕,对方穿着一身名贵的西装,手里拿着平板在看资料,脸色冰冷,却在注意到从夏的目光后,放下东西往从夏身边靠了靠。

    光是这样外表冷淡的模样,谁又能想到这样的人在床上是这么的疯狂……

    从夏此时此刻,心落到了实处,后知后觉闻奕竟和自己是两情相悦,这么多年,原来不是他一个人的单相思。

    虽然这段时日里,闻奕骗了他,但是欺骗的出发点是好的,从夏便不在意了。

    想着想着,他靠到闻奕的肩膀处,闻到他身上似有似无的残雪香味,不知怎的,他竟破天荒地想起了那个变态。

    会用香将他迷倒,然后各种捉弄侮辱,阴魂不散地缠着他。

    同样是香,闻奕的味道让他心安,后者只会让他心里发毛,忐忑不安。

    从夏垂在一旁的手指不自觉握紧,他不得不承认,他现在心里仍有一丝的害怕,那个变态神出鬼没的,近些日子不出现,能代表永远消失么?能保证今后不会突然出现吗?

    他根本确定不了。

    汽车缓缓停了下来,抵达公司。从夏不作他想,跟着闻奕上了电梯,进到办公室,就全身心地投入到一天的工作里。

    闻奕接下来的日子里工作很多,从夏也跟着忙忙碌碌。

    等海城由秋转冬,落下第一场初雪,从夏已然适应了如今的生活节奏,人脑的保护机制体贴地帮他将那段恶心的回忆淡化。

    如沙似雾的雪花,落在肩头,融化的同时也洗去了他身上看不见的泥泞。

    圣诞夜那天,大街小巷都挤满人群,喧嚣的声音响彻城市的各处,店铺前站着慈眉善目的圣诞老人,烤栗子的香味和糖果的甜味交杂,飘进人们的鼻尖。

    从夏穿一身白色羽绒服,戴酒红色的围巾,这阵子脸上气色变好,整个人皮肤白里透红,漂漂亮亮的。

    他手上也戴着毛绒手套,一手牵着闻奕,一手拿着糖葫芦,递给宝宝吃。

    宝宝长高了不少,头发留长了些,再也不是毛栗子的样,某天看动画片时候,看到里面头发卷卷的小绵羊,宝宝嚷着也想要卷毛。

    从夏拗不过他。现在看着宝宝一头细软卷发,越发觉得宝宝也是只可爱的小绵羊了。

    三人走进设在顶层的餐厅里,璀璨灯光与夜间的星河交相辉映,餐厅内只接待了他们一家三口。

    “这里确实好漂亮。”从夏轻声感叹道。

    闻奕不吱声,等坐下时,只是让上菜,其余时候都在看手机。

    从夏知道他没什么网瘾,不会整日抱着手机看,不知今晚怎么一反常态了。

    不等他询问,耳边传来宝宝的声音:“夏夏,快看!”

    从夏应声转头去看,空中霎那间炸开绚烂烟花,四散的烟火纷纷扬扬迸开,呈现处一场绝佳的视觉盛宴。

    由于在顶层,离天空更近,这场花火仿若近在咫尺,从夏几乎看入迷了。

    忽地,对面的大楼上亮起了一盏盏灯光,接二连三的光影展现开来,楼下隐隐有人群欢呼声响起,从夏眨了下眼睛,看到那些灯光是有规律地亮起,很快组成了特殊的字母和符号。

    从夏的瞳孔里映出熟悉的字母,愣了几秒,才猛地反应过来,潮红倏地晕上他的脸庞,他转头看着今晚保持诡异沉默的闻奕。

    忍不住眼角湿润,说不出话来。

    这时,坐在他对面的闻奕忽然动了起来,从夏以前也曾在书中、在电视上看过此类场景。

    那时候,他会为别人的幸福而开心一笑。

    现在,自己成了景中人,幸福就在眼前,他一时反应不过来。

    还是闻奕问出了声,才让他的思绪电流连接起来:“从夏,你愿不愿意,”说到这里,闻奕顿了下,似是紧张一样,声音罕见地颤抖:“愿不愿意嫁给我?”

    话音刚落,从夏就扑进他的怀里,圈住他的脖子,泪水顺着闻奕的脖颈流下,沾湿了他的衣领。

    宝宝在旁边看得懵懵懂懂,只知道夏夏在哭,难受地从椅子上下来,也哒哒哒跑过来,张开小短手试图抱住两人,还像模像样地啪啪拍两下安抚。

    “闻奕,你是不是也很早就喜欢我了?”从夏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,还觉得不真实,化身成叽叽喳喳的小云雀,在闻奕耳边软乎乎地问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闻奕低头亲他细白的指尖。

    “很早。”

    “有多早?”从夏快好奇死了。

    闻奕却不回答,又捏着从夏戴着戒指的手指亲,亲完嘴唇移到从夏的右手腕亲了下。

    从夏右手腕那里有道浅浅的疤。

    浅到从夏快记不住,那个阴冷的雨天、宽大的外套和替他遮风挡雨的撑伞人。

    圣诞夜后的第六天,即这一年的最后一天,宝宝被闻家接了回去,只说那边太想念念了,要团聚一下。

    从夏这才迟迟想起,自己似乎还没见过闻奕的父母,似乎不太礼貌。

    他趁着给闻奕解领带的间隙问要不要去见下对方的父母,得到的是闻奕的拒绝。

    上一秒脸色正常的人,下一秒就皱起了眉,像是被触到了逆鳞,从夏茫然一瞬,他确认道:“真的不去么?”

    “不需要,”闻奕回答的时候语气淡淡,末了注意到从夏一丝失落的神情,补充道:“我们互相喜欢就可以了,不需要其他人的允许。”

    说完反而勾唇一笑,亲了亲从夏的眼尾,低声说要送从夏一份礼物。

    从夏的注意力很快转移,拆开包装精致的礼盒,在看到里面盛着的东西时,瞬间红了脸,小小的喉结微动,用水亮亮的眼睛看着闻奕,目光多了点幽怨。

    “你送这个干嘛?”从夏明知故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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