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0小B被磨湿/狂J小子宫/乱喷/“你要对我负责”(4/10)
却没注意碰到一旁的柜子,精美摆饰砸下的同时,从夏被拉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,耳边响起了一句“小心。”
他哭得脑袋晕乎,像个醉酒的人,步伐不定,被闻奕搂住后过了十几秒才迟迟反应过来,男人的怀抱裹挟着安稳的气息,令他又熟悉又贪恋。
“从夏,”从夏跟着低沉男声抬起头,雾蒙蒙的视线和闻奕相触,耳边传来对方沉缓的声音:“别走了,留下来好不好?”
“宝宝很喜欢你,我也…”说着他犹豫了两秒,才继续说道:“你就当帮帮我,留在这陪陪他。”
闻奕的指尖又碰到了从夏的眼角,帮他擦眼泪,湿润的泪水沾在指腹,烫得自己心里也发酸。
见从夏仍愣愣地不说话,他低头瞥了眼宝宝,小崽子立刻会意,继续抱着从夏的大腿不放。
闻奕拉着从夏的手腕,将人带回沙发处坐下,安抚似地拍了拍从夏的后背,温暖的气息像是荡开的涟漪,一圈一圈将从夏包围在他的世界里。
无形的大网落下将从夏困住,与此同时,从夏的脚底如同生了根,闻奕刚刚的一番话诱惑力太大。
半晌,他如羊奶般白腻的脸颊洇出红,点了点头。
一旁的小崽子开心地破涕而笑,趴到他膝处傻呵呵地笑,闻奕却没什么明显情绪波动,像一切只是巧合般,让三人意外地团聚在一起。
等从夏后知后觉闻奕今天工作日却都待在家里没出去,已经是傍晚的时候了。
宝宝拉着他的手,囔囔着要给他买新的生活用品,闻奕则是换了套休闲装,宽肩窄腰,整个人英俊又夺目,一声不吭地跟在他们后面。
看似只是平平无奇的陪同,目光却一直落在从夏后颈的吻痕上,快要淡化的红印子,需要重新再印一次。
海城的晚秋,街道旁是遮天蔽日的梧桐树,巴掌大的叶片被风吹得抖落几缕萧瑟。
不过,对于从夏来说,这是他近几年里,过得最好的一个秋天,苦闷压抑不再,更多的是喜悦和快乐。
对宝宝长期的思念像一个牢笼,将他套在里面郁郁寡欢,现在每日住在闻奕家里,陪伴着宝宝,这是完全意料之外的事,从夏却接受得很好。
他等在树下,穿一件浅色的羊毛衫,搭配牛仔裤,远看像是青春洋溢的学生,但是这么想也没有错。
他本就还是读书的年纪,出来兼职工作都是迫不得已。
记得那日,闻奕坚持要送他回到出租房里收拾东西,从夏再三推拒不过,将这位浑身尊贵气质的男人带进了破旧的房子里,转速缓慢的风扇和狭窄的小床毫无遮掩地向男人展示从夏的窘迫。
“这几年你都是这样过来的吗?”闻奕的语气低缓。
从夏没听出里面隐含的担忧,只以为这是不那么熟的、朋友之间的闲聊。
他有些羞赧,轻声诉说也不全是,本来考上了还不错的大学,后来被迫休学,辗转了好几个地方,最后找到了这里,离市中心需要不断转车耗时两个小时的地方。
说到后面,从夏便没了顾忌,闻奕的表情淡淡,没有外人的怜悯目光,让他没那么多不适感。
他提到其实也没有那么苦,每天的工作琐事让他的头脑、身体不间断地运作,导致他晚上躺到床上后,胡思乱想的时候屈指可数。
“所以,就还好。”从夏以这句话结尾。
期间闻奕带来的司机助理过来帮从夏搬物品,闻奕也卷起了袖子,帮他拿东西。
几人上了车,车里的隔板升起,从夏又和对方待在了同一个小的空间里,闻奕周身的气压不知为什么变得很低,脸色也很冷。
半晌,他才问道:“从夏,要不要回去上学?”
从夏愣了片刻,他想了想自己银行卡的余额,前几日刚去了趟医院,划去了一大部分,现在所剩无几。
况且,他已经麻烦了闻奕,住在了对方家里,该付的房租是要付的,所以,几样下来,他又产生了犹疑。
“我的休学时间还有半年。”从夏嗫嚅道,心里忐忑。
这之后两人就没聊什么,回去时候,保姆阿姨已经提前做好了饭菜离开,三人吃完饭,从夏自觉去陪着宝宝玩耍,闻奕则是去了书房。
从夏本以为这个小插曲告一段落了。
却没想到,在临睡前,闻奕在手机上给他发了一份文件,只说让他填写,顺便简单提到他办公室的助理上个月恰好离职,或许从夏可以试着填补上这个空缺。
薪资不算特别高,却是从夏以往几份兼职工资的倍数,而且闻奕直白地表达,这也算是他对从夏的一份感谢,毕竟陪一个四五岁的小孩,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。
回忆的思绪被飘在上空的铃声打断,海城的天逐渐黑了下来,一片梧桐树叶落在从夏脚边,他往旁边挪了挪。
不一会儿,成群结队的小朋友们走了出来,女老师刚带着宝宝走出大门前,宝宝就立刻看向西南侧,捕捉到从夏的身影后,迈着小短腿跑了过来。
从夏蹲下身张开手臂要抱他,他反而不好意思地摇了摇,说自己重重的,不让抱。
其实他只是个子长高了些,能轻而易举地牵到从夏的手了,他喜欢这样紧紧握着夏夏的手,像是握着一只不会断线的风筝。
司机将车开进川流不息马路上,宝宝靠在从夏怀里,一个劲儿地给他讲今天一天发生的事情。
从他和好朋友一起制作小飞机到后花园里新发现的小蚂蚁,或是教室角落鱼缸里的金鱼吐了多少个泡泡,都要一一讲清楚。
每讲到一条,从夏都很感兴趣地回应,幸运的是,现在参与宝宝的人生还不晚,他喜欢这种心与心的牵连。
两人回到家,等了近半个小时,也只等来闻奕晚归的消息。
从夏想起今日在公司里,闻奕让他先下班,自己稍后就回来一起吃饭,现在餐桌上只剩两个人,他不免心里失落。
在哄宝宝睡着之后,他也没有回房间睡觉,而是拿着学校里的专业书籍,边看边等着闻奕回来。
太阳高悬的晴空变成洒满月辉的夜晚,客厅的灯都开着,落地窗外是万家灯火。
从夏等着等着却睡着了。
然而睡得并不好,他竟破天荒地梦到了那个变态,将他关在陌生的屋子里,用绳子吊着,侮辱肏干,又或是闯进他的出租屋里趁着伸手不见五指的黑色,压着他亲吻舔舐,嘴里说着奇怪的话,污蔑他无情又无义,身体奇怪,却有着正常人的期盼。
让他断了所有不该有的心思,不该去肖想其他男人。
只能是他的,只有他不嫌弃。
一场梦虚虚实实,从夏如漂泊在沉沉浮浮的海面上,稍不留意,就被锋利的言语和回忆兜头湮灭。
数不清的恐怖顺着冰冷的身体蔓延,从夏猛地惊醒,才发现搭在肚子上的小毯子落在地上,身上凉凉的。
他看了看墙上的钟表,发觉已过了午夜十二点,闻奕还没回来。
这些天里三人住在一起,因为有宝宝的打岔,从夏没有多的心思,现在闻奕没回来,他惊觉这个家原是如此的冷清。
又大又空旷,放眼望去,没有活物。
从夏决定打个电话询问,却在刚打通的时候,听筒里的铃声意外地在门外响起,从夏开了门。
门外的司机脸上带着尴尬,指了指大衣敞开,状态疲惫的闻总。
从夏礼貌地感谢,将闻奕接了进来,闻奕个子将近一米九,又长期健身,体型高大,从夏乍一承受着男人压过来的身体,就控制不住往旁边倒。
随着关门声响起,他的身体也同时撞在了墙上,幸好醉酒的人意识没有过于昏沉,在那瞬间掌心先一步捂住了从夏的后脑勺。
即使这样,从夏还是没忍住发出一声轻呼,如同幼猫般的声音,轻轻地响在了这凉夜。
混着浓墨般的夜色和微微的酒气,迅速冲击着醉酒人的大脑,闻奕一动不动,姿势刚好是一手撑着墙壁,另一只手因为刚刚保护从夏的关系,托着从夏的脑后没放下,两人靠得极近,近到晚秋渐冷的空气被打散,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暧昧的情丝。
从夏抬头时,直直撞进了闻奕的眼睛里。
闻奕的目光与往日相比,变了些样。从前的他是礼貌矜贵的、看人又是冰冷的。而此刻,他用黑沉的眼睛看着从夏,两丸瞳孔像是浸了燃烧的火,要将两人之间的距离都烧化了。
从夏脸上现出一丝怔然,长长的睫毛垂下,试图躲避,却在下一秒,双腮被掐住,男人的两根指尖微凉,强硬地侵犯着从夏温热的脸颊,留下不可抗拒的气息。
从夏被迫再次抬头和他目光相对。
闻奕也不说话,他身上淡淡的酒香混着冷香刺激着从夏的神经,将从夏牢牢包裹住在他的领域。冷峻的眉眼看人时,流露出威压和摄人心魄的诱惑。
他的目光从从夏的眉心,滑到眼角,再到可爱的鼻尖、湿润的双唇,以及看到从夏因为紧张而颤抖的唇瓣,呼出小小的热气。
他忽地像着了迷一般,又贴近了几分,近到从夏快能清晰感受到他身上的体温。两人的双唇隐隐快贴合一起,热乎乎的气流勾得彼此后背湿了汗。
从夏看到对方的喉结滚动了下,托着他后脑勺的手滑到了他的后颈,在那片柔软又敏感的地方无意识地揉了揉,激起从夏全身的颤栗和呻吟。
从夏像只可怜的小动物,眼睛湿漉漉的,动弹不得,任人拿捏,被暖热掌心揉得喉咙呜咽。
这个人是他喜欢了多年的人,他又如何不情动。
身下那个地方流出了水液,沾湿了小内裤,从夏的双腿难耐地动了动。他这一动,却引起了醉酒人的警觉,以为他想逃,便倏地膝盖顶进了从夏双腿之间,直接顶到了从夏的腿根。
从夏浑身冒汗,身体发虚,软得要贴着墙往下落,却靠闻奕的膝盖拦了下来,硬膝盖顶到了他嫩生生的小逼。
甫一触碰上去,从夏就忍不住呻吟一声,羞的快要冒烟。
“闻、闻奕…你喝醉了…”说罢也不管醉酒的人听不听得懂了,哀求道:“求求你,让开,好不好?”完全是打着商量的语气,软得不像样。
从夏不知道的是,他只是发自内心的话语,在黑暗的掩映下,更像是欲拒还迎,一道赤裸裸的钩子,毫不费力地勾起男人的情欲。
他刚说完,耳边还未捕捉到回音,唇角的触感却径直到来。闻奕倏地亲了过来,滚烫唇瓣含住从夏的下唇吸了吸,趁着从夏敏感地发着抖时候,舌头又钻进了从夏的口腔里,缠住从夏的舌尖吮吸,舔舐。
从夏整个人比他小一号,身体弱弱的,肩背单薄,连舌头都小很多,舌尖软软的,被叼着吃,闻奕的大舌紧紧包裹住小舌,像被胶水黏住一般分不开。
“唔…啊啊…啊…”从夏被吃得脸上潮红,嘴里麻麻的,热热的,头皮也发麻,就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他想去推又推不动,脸上泪水和嘴里的口水一起流,或者说,嘴巴快不是自己的了,任由那根大舌在里面侵略夺取。
丝丝缕缕的情热萦绕在两人身上,从夏被亲得气喘不匀,胸口起伏,喉管发紧。
“用鼻子呼吸。”闻奕终于说了今晚的第一句话。
从夏头脑昏昏沉沉,下意识跟着男人的命令动作,舒服了些,等男人的舌头退出去时,两人的舌尖牵连着银丝,淫靡又色情。
从夏快承受不住这种情动,他的心脏跳得非常剧烈,像鼓声,一下下砸在耳边,他晕乎乎地想,我还是很爱他的。
那个变态亲我的时候,我还没有这么大的反应,闻奕只是喝醉了酒,我就…
在从夏以为终于要结束时,他的身体突然被抱起,两只宽大的掌心稳稳地托着从夏的屁股,一时间他背靠着墙,被托举得好高,视线和闻奕齐平。
在闻奕再一次亲吻过来的时候,从夏敏锐察觉到腿间硬硬的东西,不可忽视地抵着他。
喝醉酒的闻奕不像以往那样高不可攀,至少现在是,从夏像是也被他身上的酒香醺醉了,头脑晕乎乎地想道。
他被闻奕搂抱着,双腿软软圈在闻奕的腰上,毛呢大衣面料上细绒多,蹭得从夏小腿痒痒的,他忍不住往回缩,可他一动,对方就能感知到,炙热的手心追随着过来,从睡裤的裤脚钻进来,摸他光滑滑的小腿。
“唔…闻奕…不要,”从夏体内一股股情热翻涌,勉励保持着理智,提醒着男人:“你、你会后悔的。”
他们的第一次就是个意外,不过那次更多的是药物的促使,让两人在小屋子里干柴烈火,一点火星就燃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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