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“小怪物只有我不嫌弃你你别想找其他男人”(1/10)

    夏末秋初,天高云淡。

    那天天气是出奇的好,从夏的心情也很好。

    自从那日他和闻奕加了联系方式后,他回去后也只敢将闻奕置顶在最上面一个,两人的对话框却空空如也。

    煎熬了好久,他才做好心理建设,主动给闻奕发消息,没想到闻奕可能手边事不多,几乎是秒回,两人约好今天晚上见面。

    只是简单的再相见,他就很满足很开心了,工作的时候眼角眉梢都无意识带着笑,让旁边人看得怔愣,他自己倒是没察觉。

    直到忙碌了一整天,看着窗外逐渐变黑的天色和路灯的光影,从夏心底的期待值拉满。

    “从夏,你竟然也走神啊。”旁边新来的员工低声调侃道。

    从夏被他提醒一句,不太自在地摇了摇头。他顺手将要交接的用具递给对方。

    对方是新顶替高天职位的员工,年纪才二十出头,个头高,长相挑不出错,最关键做事待人体贴周到,刚过来没几天,就和同事们相处得很好。

    从夏平日里都是不爱说话的,旁人聚在一起闲聊他不会参与,那些人也不会带他,双方间划开一条无形的界限,从夏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状态。

    倒是新来的于安,会主动和他说话,偶尔一两句问的都是工作上的事,从夏不至于保持冷漠,他会认真回应。

    一来二去,对方经常和他说话,还会让从夏等一下他,想一起吃饭,一块下班。

    即使从夏没有答应这些,于安还是笑眯眯的,一点也不计较的样子。

    “附近新开了一家甜品店,等会结束要不要去尝尝?”身后的于安继续询问。

    “不了,谢谢。”从夏再次拒绝。

    对方却不生气,而是神情认真,眼底情绪莫名:“你每天一个人,不会很寂寞吗?”

    两人走到酒店的侧门处,四周没什么人,唯有一盏路灯立在街边,车辆高速通过时带起的气流令花坛里的草木四下摇晃,光影落在从夏的脚边。

    他停了下来,转身看着于安:“不会,”他注意到于安身上还穿着工作服,指了指对方:“你早点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说罢就要转身离开,却不想手腕突然被人抓住,陌生的触感令从夏浑身一怔,他甩了下,甩开后眉头刚皱起,就见对方手里拿着一个东西。

    是从夏之前掉的钱包。很简单的钱包款式,四个角已经有了磨损,但是从夏留在身边好多年了,他记得自己放在衣柜里的,还是被弄丢了,当时找了很久很久,吻了好几个人,也没找到。

    竟然被于安捡到了。

    对方晃了晃手里的钱包,问道:“这是你的么?”嘴角带着笑。

    从夏却一颗心被高高吊起,不自觉紧张起来,等听到于安说到没看到里面的东西,他才稍微放松了些。

    他急急地点头,伸手要接,于安却像逗猫儿一般,将手刻意抬高,他个子比从夏高一头,举高手臂后,从夏也下意识跟着踮脚去够。

    昏暗的路灯下,两个人影若即若离,短暂交叠,微风撩过发梢,剪影隐隐散开。

    从夏拿到钱包就转身快步离开,后面于安叫了他好几次,从夏都不想搭理了。

    等他走到南边的主道旁,再打开手机时候,才看到几分钟前的未接电话,注意到电话人名时失落情绪倏地冲上心头。

    紧接着闻奕给他发来消息,说是公司事务忙,下次再约。

    下次再约,事务忙。从夏还是能看懂其中委婉拒绝的意思。他心里的本可以绽放的小鞭炮都成了哑炮了。

    一双眸子瞬间黯淡了,他期待多时的见面被推迟,刚刚心底被他人勾起的不愉快也释放了出来,像是一只大手,拔开了他情绪瓶口的塞子。

    他再次体会了一遍期望越大,失望越大这句话。

    从夏在路边缓了会,手指都被冷风吹得凉凉的了,才想起回复一下,回了声好,就走去地铁站辗转回家。

    房东留给他的期限时间只有几天,从夏被上次那个变态搞出了心里阴影,如今他都不敢轻易在网上看房子,都改成了自己到一些出租房多的地方转一转。

    可是事与愿违,他越着急,老天就越和他作对,连续找的好几家,都不太满意。

    从夏走到小巷子里,轻轻踢了下脚边的小石子,耳边是几声狗叫和风吹过巷口的类似吹哨般的尖锐声。

    他心里想着事,一路走走停停到了家门口,拿出钥匙开门的时候,头顶光线暗,他弯腰低头看了锁眼好几遍,却怎么也怼不上去。

    他又耐心地垂眸看了下,再次将钥匙插进去的时候,身后忽然伸出来一只大手,裹挟着沉沉的气流一把握住他的小手,同时捏住钥匙只一下就插进锁孔开了门。

    不等从夏呼叫,男人就将他推进了门内,砰的一声门在身后关上,两人瞬间坠进了这狭小的空间里。

    黑如墨汁的夜色遮蔽了男人的轮廓,从夏双手被男人抓着放到后腰上,眼睛和嘴巴也被宽大的掌心遮住,他被挡得全身冒热汗。

    想大喊大叫声音却被炙热的掌心死死堵着,下一秒,身后的男人就靠到了他的肩头,急促喘息着,温热鼻息扑到从夏裸露在外的耳垂脖颈上,带起层层叠叠的湿热。

    “唔…唔…”男人搂得死紧,从夏动弹不得,男人比他高、比他壮,手臂肌肉又明显,压着他,犹如天罗地网般,将他牢牢困住。

    “别动。”耳畔是低低的男声,在这安静的黑夜里竟然有种诡异的苏感。

    从夏怔了下,男人趁机趴在他肩头蹭了蹭,又贴着他脖颈深深闻了几下,动作又粘腻又疯。

    “我好难过啊。”男人自顾自地说,声音更低了,语气真的听出了股悲伤。

    从夏不知道他又发什么疯了,他可悲地发现,他快习惯了这个变态的所有不正常行径了,从夏的眼里顿时氤氲而起。

    身后响起窸窸窣窣声,从夏的眼睛又被蒙了起来,他感觉自己的下巴被捏住,热烫的唇舌贴了过来,含住他肉肉的下唇,一点一点,温柔地舔吻着,就像只小狗在讨主人的欢心一样,舌头钻进他的嘴里,轻轻地含住他的舌尖,吮吸逗弄。

    亲了好一会儿,男人继续说道:“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!”这次声音大了,浓浓的抱怨语气。

    “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。”从夏理解成对方又在发病了。

    “你不懂?”说着他猛地将从夏拦腰抱了起来,从夏双脚腾空,恐惧情绪涌上心头:“放开我!你疯了…”

    “对,我疯,我就是个疯子。”

    “你以为我因为谁才疯?”男人紧紧缠着从夏的身体,手上不停扒掉从夏的衣服,手指摸索着从夏热乎乎的手心,像在回忆着什么。

    黑暗里一双眼睛直直盯着从夏的脸,又移到莹白一片的锁骨,趴过去边舔边说:“小怪物,只有我不嫌弃你,你别想找其他男人。”

    从夏闻言,反驳的话还未从喉间发出来,就感到锁骨处一阵细微疼痛。

    这个疯子,真是属狗的,尽咬人!

    被“狗”咬了一口后,从夏还没发怒,就听到恶人先告状:“你别再招惹那些男人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就在我身边好不好,永远只在我身边。”男人顿了下,继续说道,语气笃定:“我就很好,我比他们都好。”

    说着他就将从夏两条光溜溜的小腿捉起,盘在自己的腰上,他身下鼓胀的一大块,往前顶了顶。

    从夏前面缩成一团的小阴茎也有了反应,颤巍巍地鼓起,下面细缝敏感地喷了水,濡湿身下一小块床单。

    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,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么了,现在只是被碰一下,就有了反应。

    从夏微微仰头,拉开和男人极其近的距离,几乎是咬牙切齿:“混蛋。”声线里夹杂着一丝颤抖。

    可是,他刚汇集起的气力却在下一秒溃不成军,哼喘出声:“呜呜…唔…”

    男人的指尖贴到他的小逼处划了划,带着凉意的指腹捏住两片软软的小阴唇,上下磨蹭着冒热气的细缝,冷热相碰,瞬间怪异的麻痒从下面冲了出来,从夏又是难耐又有着难以启齿的爽感:“别…不要…求求了。”

    说到最后,竟是泣不成声:“我到底做错了什么…让你这样对我。”

    流出的泪水浸湿了眼前的布料,下一秒他的眼前感受到温热触感,从夏愣了会才反应过来,这个变态仗着有眼罩,仗着他看不见,在亲他的眼睛,甚至伸出舌头来,舔掉那片湿痕,像是要疯到把他的眼泪都吃进身体里。

    “滚…”从夏抗拒道,声音分贝不自觉提高,圈在男人腰上的小腿试图抬起踹过去。

    却在半路被截住,男人的唇舌游弋到他的耳朵尖,一口含住,吮吸的水声溅在耳侧,热汗落到从夏白而薄的颈侧,整个人像是只张牙舞爪的小兔子,又像是汁水淋漓的熟桃,青涩气息萦绕在两人周身。

    “宝宝别哭。”男人几乎用耳语低声道,锋利的眼睛直盯着从夏月光下赤裸的漂亮身体:“你乖乖的。”

    说罢就将从夏整个人提起跨坐在自己腿上,两人上半身紧紧搂在一起,下半身也严丝合缝贴着。

    男人勃起的肉棒非常精神,抵着从夏臀缝一跳一跳的,热烘烘的气流像是有意识一般,往从夏的两个小逼里面钻,隐有虫儿在那两处爬,细微痒意折腾着从夏本就敏感的身体。

    从夏扭了下想躲开,却效用甚微,男人压在他的肩上将他搂在胸口,另一只手挤进从夏的大腿根,摸汩汩流水的小逼,指头插进肥软的逼缝,在里面顺着内壁摩擦搅动。

    “呜呜呜…啊…难、难受…”从夏发出的声音断断续续的,他浑身都被情潮侵蚀,身体发着抖,嘴唇无意识张开,男人趁机又亲又嘬。

    耳边忽地传来男人的轻笑:“多长了个这东西,还不消停么?”语气恶劣令人不舒服,醋意快有了实质,从头到尾包裹住从夏。

    “总是要找男人。”身下抽插的手指不停,从夏却在这瞬间感觉全身热度退却,一盆冷水兜头倒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什么?”他强忍着内心的不安回问道:“我找什么男人了?”

    他这句话问完,男人却不回答,而是倏地抓起从夏的两只手,握在手心里不停地擦,一下又一下,力度还很大,像是要擦掉什么痕迹一样。

    “小骗子,”男人的声音在黑暗里响起:“你总是骗我。我又总是被你骗到。”

    说着声音陡然提高:“一个我还不够么…我这么喜欢你。我——”

    “你又在胡言乱语什么。”从夏打断男人怨愤话语。

    “我从始至终没有去勾搭任何男人,也没有骗谁。”

    “是么?”男人捻着从夏的指尖,呼出的热气撞到从夏的薄唇:“你敢说你最近没有?你知不知道你的眼睛很好看?还直勾勾地看着那人,怎么不是勾引?!”

    “我没有!”从夏也被他的情绪牵动,开始反驳。同时他心底的不安疑惑越聚越多,脑海里闪过和闻奕待在一起的片段,莫名心虚,他的目光有这么明显吗?

    话音落下,却久久没等到男人的回答,过了能有十几秒,他听到一些声响,啪嗒一声,一个柔软的东西塞进了他的手心,破损的四角让从夏意识到这个是什么。

    一股迟来的恐怖感爬到后背,原来从他出了酒店后门,男人可能就躲在黑暗里观察着他,包括于安还给他钱包,以及他一个人待在路边等闻奕的消息,这个变态全程都目睹,看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一个破钱包,需要你靠得那么近吗?”说话间,从夏手里的钱包就要被拿了去,从夏死死攥着不想松手。

    “怎么?舍不得。”

    见从夏不说话,默默掉眼泪,男人被这幕刺激得两丸瞳孔像是浸了火,一想到灯下那个狗男人趁着从夏靠近时偷偷闻了闻从夏身上的香味,心里就嫉妒得发疯。

    他不是什么心胸广阔的人,立刻就打电话让助理去处理,同时跟着从夏回到家,一路上怒火烧得他理智全无,本来想放任从夏自由生活的念头也被烧成灰烬,只想将他困在自己身边。

    不给从夏接触其他男人的机会,也不会让任何人接触到从夏。

    想到这,他掰开从夏的双腿,挺胯让两人的下体贴得更近,炙热的肉棒一下子就顶到从夏湿乎乎的小逼口,堵在不断张合的小口那跃跃欲试。

    “不要…滚…”从夏手臂推着男人胸膛,身体后仰要躲,他下面那个地方好久都没有被粗长硬物插过了,再次被肉棒顶,心底不可避免害怕。

    男人抚了抚他光裸的后背,不给他反抗的机会,几根手指猛地插进湿淋淋的水逼,噗地一声捅进紧致软肉里,不顾从夏呜呜呻吟,滚烫肉棒的龟头抵在逼缝处磨了磨,来回蹭出炽热汁水和丝丝缕缕的快感,如浪潮般将从夏推向前,仿佛抽掉了他全身的骨头,让他失力软在男人怀里。

    细细的逼缝被迫开了湿润小口,男人一面抱着从夏绵软的肉臀,一面托着早已硬得发疼的肉棒,狠狠捅进了那一口水汪汪的肉逼里。

    甫一进去,两人都发出沉沉喘息,身下灼热的胀感突兀地顶在里面,从夏难受地浑身抽动,要往后挪挣脱肉棒。

    可是他的后腰被男人的一只大手紧紧抵着,逃不开,还感受到一股压力将他往肉棒上推,同时那根硬烙铁向前送,促使着软嫩小逼将那巨大的一根吃了进去。

    “啊啊啊啊啊…不行…啊啊啊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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