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“是只呆兔子”/穿着破旧玩偶服撞见老公和宝宝(1/10)
“兔兔,给,你的气球。”
“谢…谢谢。”
“兔兔,你怎么啦?”
“没、没什么,谢谢宝宝。”从夏边说着边蹲了下来,毛茸茸的玩偶服内部坚硬支撑条压着他的四肢,使得他这个动作做得很艰难,必须要牢牢稳住脚底才能保证整个人不往后倒。
他透过眼前窄窄的视觉区域看着小崽子,忍不住伸出手想碰下,却在刚触到崽子白嫩皮肤时,提前注意到自己脏兮兮的爪子,本该洁白的兔爪由于使用频次过多也沾上了污渍,看起来灰扑扑的,和崽子一身光鲜亮丽的小衣服格格不入。
从夏到底还是放下了手,只愣愣地看着小崽子,幸亏有厚重的兔子头套阻挡,小崽子只能看到外表憨傻的兔脸,不会知道躲在里面的从夏湿了眼眶。
小崽子伸出小手掌在兔子玩偶面前晃了晃,又踮起脚轻轻碰了下兔子耳朵,随后发出的咯咯笑声更是让从夏全身颤了颤,泪水大颗大颗从眼角滑落。
“兔兔你要吃冰激凌吗,我可以让爸爸也给你买一个!”小崽子笑完说道,他边说边伸手比划了几下,乌溜溜的大眼睛瞧着大大的兔子玩偶。
他昨天刚看的动画片,里面的兔兔不仅会跳舞还会吹有趣的泡泡,在人类崽崽难过的时候,兔兔会过来摸摸头,是他最喜欢的角色了。
只是眼前的兔兔比他大很多,即使蹲在他面前,两人视线还不是齐平的,他努力仰着小脑袋看着兔兔,热烈的阳光落在崽子的脸颊,他细细的脖颈上滑落汗珠。
兔兔这才有了动作,轻轻帮崽子拭去身上的汗:“我很好…不热。”玩偶服里传出来的男声闷闷的,却掩盖不了声线的好听。
小崽子得到回应立刻笑开了花,软乎乎的掌心尝试着往前探了探,碰了下兔兔的绒毛,好舒服。
兔兔先是顿了下,然后立刻就反应了过来,拖着庞大的身体向前倾,方便崽崽更好够到。玩偶服重量不小,压在脊背上沉甸甸犹如生生驼了座小山,更何况现在是炎热的夏日,从夏在狭小的棉质空间里喘着粗气,呼出的热气烫得他眼角鼻尖发酸,生理上的不舒服是当然的,只不过心理上更甚。
“过来。”
一道低沉男声突兀打断了一大一小间颇为安静的氛围,小崽子听到声音调头,起先带着茫然的目光在看到西装革履的男人时候晕上喜悦,喊出的声音分贝也不自觉大了些:“爸爸!”
从不远处走过来的男人手里拿着一只冰激凌,男人一身西装革履,修长指尖握着粉色的奶油冰淇淋,显得有些滑稽。
他看向这边的目光冷冰冰的,在接触到崽子时候才暖了点,从夏被那寒凉眼神看得浑身一怔,反应过来后就立刻起了身,一下子起猛了,身上笨重的玩偶服带着他整个人一踉跄,他没站稳就不顾头晕目眩就往后退了几步。
随着男人越走越近,崽子和对方的谈话声越加清晰,从夏像是被突然被抓包的小偷一样,再不停留,转身灰溜溜要逃走。
可是他的玩偶服太大,走起路来压着双脚酸软,踩在地上犹如走在棉花上,跌跌撞撞的,笨拙之余更添可笑,一想到那个男人可能在背后看着,即使隔着厚厚的“面具”,他的后背还是火辣辣的。
“兔兔!你的气球!”
后面崽子的声音嫩生生的,从夏却狠着心没敢回头看,他快速走着,几乎是落荒而逃。
就在好不容易挪到墙角时候,他的手腕忽地感受到一股阻力,男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:“拿着。”
说着男人顾不得这只兔子还在发愣,就强行把气球绳塞到了从夏手中,从夏大气都不敢出,越紧张越乱,怎么也抓不紧那根细细的线,最后还是男人耐心地将那根绳子系在兔爪上,临了似乎说了句:“是只呆兔子。”语气里的调笑意味明显,从夏却精神高度紧张,没听出来,心里反倒晕起丝丝难过。
“兔兔,我爸爸帮你把气球捡回来了,这次你一定要拿好了哦,别丢了哦。”小崽子甜甜的声音再次响起,从夏却迟迟没回应。
见他没有反应,男人也像是没了耐心般弯腰单手抱起小崽子,剪裁得体的西装被揉出了褶皱,男人浑不在意。
等到身后没了动静,从夏才动了动,犹豫地瞥了一眼,果然两人都离开了。
手里的气球被微风吹得飘飘荡荡,下一秒气球尾端的线就断了开来,整颗气球随着风不断上升,从夏却跌坐在地。
眼角的酸涩如同涨潮的海水涌来,他闷在玩偶服里哭出了声。此时正是午后时分,街上没什么人,只有灼灼烈日和他一个。
半晌,等哭累了,从夏才摘了兔子头套,露出热得红扑扑的一张小脸,漂亮的眼睛因为哭过湿润润的,他使劲晃了晃脑袋,试图让自己不去想刚刚的小崽子。
然而,越不去想越忍不住想,泪水一颗颗落在脏兮兮的玩偶服上,从夏抖着手摸了下自己已经平平的小腹,呜咽出声:
“宝宝…”
想到这,他像是突然被充足了电的精致玩偶,全身有了力气,一股念想促使着他站起了身,手边的头套都没拿就奔去刚刚两人离开的方向。心里奔涌的情绪如同炸开的烟花,一个劲地刺激着他,从夏只有一个念头:再看一眼,再看一眼…就好。
所幸街上没什么人,少有的几个人看到穿着玩偶服的人狂奔也是惊艳多过惊讶,没想到土土的玩偶服里工作人员竟是个长相明艳的小美人。
等从夏气喘吁吁跑了几分钟,瞥到停在路边的黑色商务车还没有离开,他才放缓了脚步。
小崽子在车外认真吃着冰激凌,旁边候着几个仆人,几人像是在等什么人。
从夏往旁边的大树下靠了靠,掩在树后面睁大眼睛盯着崽子,像是要拼命把小崽子的模样印刻在脑子里一般。
时隔多年,小崽子已经从襁褓中爱哭的小宝宝长成了软萌的小团子,爱吃甜食,性格也很可爱。从夏想着想着就瘪起了嘴,心里谴责自己不是个好妈妈。
“沈叔叔!”
崽子的一声叫喊将从夏从浅浅的回忆里抽离了出来,他抬头顺着崽子的目光看去,全身瞬间如坠冰窟,在这炎热夏日里他竟感觉有绵延的寒冷侵蚀身体,将他的双腿冻在原地。
闻奕还是刚刚那副矜贵模样,待人疏远,眸光深如寒潭,唯一区别是身边多了穿白色薄西装的年轻男人,男人穿着得体,眉眼温柔带笑,先闻奕一步走到崽子面前,亲密地将小崽子抱到怀里亲了亲。
崽崽的脸颊像是鼓鼓的小包子,被亲到后立刻泛起红,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。闻奕在旁边看着没出声,是默许的意思。
从夏被这场景刺痛了双眼,额头上的汗珠流进眼里,刺得眼眶一阵阵的疼,却都比不上心里的难过。
他其实设想过这种情景的,只是自己对情绪的掌控力还做不到那么好,还是会痛苦,会伤心,会在此刻懦弱地躲在树后面看着自己的宝宝被别人亲,自己都亲不到…
从夏快难过死了。
闻奕和沈白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,不是么?自己只不过是骤然闯进来的一只灰老鼠,身份低贱令人唾弃的老鼠。就连宝宝…
也不会记得自己的。
他没再继续观看这三人甜蜜的画面,浑浑噩噩地转身离开,连踩到路边的树枝发出明显的咔嚓声,他都没在意,不知走了多久,步伐慢吞吞地走回了原处。
刚刚丢在路边的兔子头套也没了踪影,从夏找了好几遍也没找到,他被头顶的烈日晒得快要昏厥,还是强忍着走到租玩偶服的老板处,他一天气球没卖成功几个,还倒贴了整套玩偶服的钱。
被老板责骂了一顿后,从夏边喋声说着道歉边离开。回到街上时,高悬在空中的太阳换成天边绚丽的晚霞,他随着那逐渐下沉的落日一起回了家,一个人孤零零的,像是被遗忘在了这世界角落。
七拐八绕到破旧的小巷,角落丢弃的腐烂果皮发出难闻的味道,巷子里铺着的方砖也是大大小小凹凸不平,从夏深一脚浅一脚踩着,一整日下来他已经疲惫不堪,越发滚烫的呼吸声麻痹了他的听觉系统。
等他再次差点被绊倒时候,身后突如其来的手臂拉住了他,不等他稳住身形,鼻尖飘来的陌生熏香就让他晕倒在了男人的怀里。
耳边隐隐传来滴答滴答的水声,鼻尖也是陌生的熏香味,从夏脑子晕乎乎的,意识半梦半醒,几次三番想翻下身,却都如坠泥浆,彷佛被什么东西束缚般动弹不得。
但是身体却感到冰冰凉凉的奇怪的触感促使着他睁开眼睛。
视野里一片漆黑,起初以为是天黑了关了灯,从夏又眨了眨眼睛,才发觉有些不对劲。看不到,什么都看不到,以往天再黑也能看到一些东西的轮廓,而现在即使努力把眼睛睁到最大,都只有黑色,快压死人的黑色。强烈的不安感从内心悄悄爬了出来。
从夏意识到他眼睛被缠了条黑布,布料缝隙里能闪进来细小微光,随着意识越加清醒,一股危险感快速顺着脊椎冲上头脑。
从夏连忙要伸手拽下黑布,却在下一刻发现手臂动不了,除了身体酸软使不上劲,还有一条条带子紧紧捆着他,他全身脱得光溜溜的,双手被迫拉高,手腕火辣辣的,缠着几根绳子,整个人彷佛被吊在半空中,脚下没有着落。
心更是被高高提了起来,从夏试图脚尖往下面踩,却因这个动作,使得吊着他的绳子晃晃悠悠,身体也跟着晃动,像是在荡秋千一般,漾出小小的弧度。这种不安定感吓得他发出了一点声音,小小的。
“好玩么?”
忽地,一个低沉阴冷的男声从旁边传来,从夏被这声音吓了一跳,身体猛抖了下,绳子又晃了起来,却在晃到一半时被拽住,有只大手牢牢抓住了他的大腿根。
“不乖。”
“你、你是谁?”
男人的手心又大又热,抓着从夏的大腿肉揉捏起来,身体不断靠近,从夏忍不住要蜷起双腿,却被钳制住。
“唔…我没有钱,求、求你,放过我。”
“钱?”男人笑了一声,不再回答从夏的话。
另一只大手也捉住了从夏的小腿,从下往上摸着,像条炽热的蛇在他的皮肤上爬行,蛇尖吐出的气息顺着他白腻的腿肉慢慢向他下体处靠近。
从夏下意识就夹腿,想紧紧护着那里,却不想把男人的手夹在了腿间,隔着下面仅仅一寸的距离,他怕得快流下泪。
“求求你了,不要…我没什么好的…不要碰我…”
他的声音里带上了哽咽,泪水控制不住从眼眶掉落,晕湿了眼前的布料。
男人却根本没因这几句猫儿般的呻吟停止,指尖伸长往从夏腿间挤了挤,准确摸到了湿乎乎的小逼,刚碰上去,就感到那里颤颤巍巍的,敏感地一缩一缩的。
“我说哭什么,原来是个小怪物。”声音冷冷的,从夏的心脏被那股冷意激了下。
话音刚落,他就感觉紧并的两条腿倏地被一股大力掰开,一阵温热的风吹过他腿间那个畸形的器官,嫩穴被吹得喷了一股水。男人的嘴唇靠得很近。
从夏的小逼白白软软的两块鼓起,中间又红又嫩,被男人的指尖捏住搓了搓。
他被刺激得大叫出声,陌生感混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从那个隐秘地方溜了出来:“别、别看。”
男人根本不理他,不给看偏要看,从夏的身体能感受到有道目光定定落下自己的下面,他的小逼忽地被热烘烘的掌心捂住,毫不怜惜地揉了几下,揉出了湿淋淋的水,顺着丰腴的大腿根往下流。
又被男人的大舌舔了去,又烫又厚的舌头仔仔细细舔干净了淫水,凑到从夏的小逼处闻了闻。
高挺的鼻梁一下子就顶到了开了点小缝的阴唇处,压进软肉里狠狠吸了两下,丝丝呼出的热气一个劲往从夏肉逼里钻。
“唔…滚…滚啊…”他边哭边骂,身体酸软无力,两条腿被大手抬起架到男人的肩上,整个上身和肉屁股因为被长时间吊着的缘故,忍不住要歇息一般往男人脸上坐。
软乎乎的肉逼也跟着直直怼到了男人的脸上,像是主动勾引一样。男人怼着肉口闻了闻后,就伸长舌头舔了过来,舌面横压着两片粉嫩的阴唇,舌尖时不时从嫩生生的阴蒂慢慢舔过唇缝。细密快感如同电流般刺激得从夏的下身不受控制,被男人夺去了所有权。
男人舌奸过从夏的小逼后,又扒开他的肉屁股,埋进去舔后面红红的小穴,小穴早就湿了,水液被男人吮吸得一干二净。
从夏彻底没了力气,那个熏香本就让他反应比以往慢,现在男人不停地玩弄他的下体,让他紧绷的神经相继断开,崩溃大哭:
“变态!”
说完似乎想起什么:“我会去报警的…唔…”
那条在他下面作乱的舌头舔完他的两个小逼后,又舔吻到他平平的小腹,从夏薄薄的肚皮上有着点点汗水,也被痴迷地舔走。
男人的手指同时扣着从夏的小逼,俊脸却靠到从夏的小腹处蹭了蹭,像是很依恋般,低低回应:“好啊,去报警。”
从夏闻言心里砰砰乱跳,却在听到男人下一句话时霎时间跌进谷底,浑身瞬间被刺骨阴冷包裹。
“你报警的话——”男人又转头面对着从夏的小腹,很温柔地亲了亲,说道:“我就弄死你的宝宝。”
“好不好?”是商量的语气,竟破天荒地带着几分宠溺。
“神经病!不要,唔…”
“你好恐怖…变态!”
从夏完全被这个变态的言论惊呆了,他做梦也没想到会是这样,而且他有宝宝的事情当年瞒得很好,怎么会泄露出去,让这个变态知道了…
他越想越难受,忍不住哭出了声,眼尾落下的泪珠,顺着脸颊滑落时,又被这个变态都卷进了嘴里。
没等从夏偏过头躲开,他的双腮就被男人大手捏住,雪白的皮肤被掐出红印,红润的嘴唇微张开小口,从夏边哭边一抽一抽地哽咽,香甜气息从小口里钻了出来。
他被蒙着眼,根本察觉不到男人炙热的视线落在他漂亮到堪称美艳的脸上,从眉到眼,到小巧的鼻尖,再到红唇,一点点看着,目光贪婪又有侵略性。
从夏的唇肉看起来又湿又软,湛沾着层水液仿佛水嫩的果冻,里面藏着若隐若现的艳红的小舌,男人像是看呆了一般,任由从夏骂他,也不还嘴。
“舌头伸出来。”过了十来秒,命令的话刚落下。
男人就猛地扑过来含住从夏的嘴唇,吃着软嫩唇肉,耳边是从夏呜呜的抗拒声,他却越吃越着迷,舌头探进从夏口腔里,舌尖不停地点着从夏敏感的上颚,舔走湿热口腔里的口水。
“滚…啊…”从夏挣扎不开,索性下狠心上下牙一闭咬那条恶心的舌头,还真被他咬中了,铁锈味迅速在两人口腔里蔓延,很快鼻腔都是浓重血味。
然而,男人却不退出来,手指插进从夏嘴巴,强硬地撑住从夏上下牙齿,迫使他张大嘴巴,流着血的舌头还缠着他的小舌吮吸,血液混着唾液流进他的喉管里,从夏吞咽了下去。
他难受得快要干呕,哭得鼻尖都红红的,耳边是男人恶劣的声音:“喝了我的血,你这辈子再别想离开我了。”
像是达成某种奇怪的契约一般,男人仿佛没有痛感,说完这话更加狂热,叼住从夏的耳垂抿了抿,手指沿着从夏的脖颈摸到他漂亮的锁骨,如同观赏一件精美的白瓷,慢悠悠地折磨着从夏。
“你放过我吧…求你,你要什么?我、我都可以给你。”
“什么都给?”
“嗯!”从夏被逼得慌忙点头,都没考虑过男人要是提出可怕或是天价的要求要怎么办,只想离开这个鬼地方。
结果男人还真没要什么天价财务,而是只说了三个字:“就要你。”
“啊?”
“我只要你,听不懂么。你的身体,连你的心,我都要。”说话间男人把吊着从夏的绳子拆开,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,两手托着从夏的肉屁股,让他双腿环住自己的腰,将人面对面抱在怀里。
从夏一双手还被捆着,没地方放,被男人拉着圈住自己的脖子。是很亲密的姿势,从夏受不了和这个陌生人身体紧贴,更何况他赤裸的奶肉还会时不时碰到男人的鼻子。
男人见从夏久久不回答,周身气压瞬间低了力度,大手用力拍了几下从夏屁股,激起一阵肉浪,冷声质问:“怎么,有喜欢的人了?”
听到喜欢二字,从夏脸上浮现怔愣,身体的反应最骗不了人,看着从夏明显被说中的表情,男人心里立刻升起一团火,混着浓得化不开的酸味:“小怪物,你脸红什么?”
“注定得不到的人,就别痴心妄想!”
从夏脑海里刚想到昨日抱着宝宝的闻奕,眉头微蹙着,下一秒就被眼前人这句话打断,那些念想瞬间被击散成泡沫,消失得无影无踪。从夏羞愧地低下了头,掩饰难堪。
“被我说中了?你死了这条心,其他男人你想都不要想。”看到从夏脸色潮红似乎羞涩,这个变态更气了,心里像有股积攒多日的怨恨,迈着长腿走了几步,直接将从夏扔到一张大床上,整个人也跟着压了上去。
边舔着从夏全身裸露的皮肤,边神经质地说着你只能是我的,你只能是我的,必须只爱我一个…
后来发生了什么从夏就没了印象,他就记得他被男人玩得啊啊控制不住怪叫,头脑如同喝了酒般醉醺醺,加上昨日劳作了一天,他最后受不住,整个人疲惫睡去。
再醒来时,他竟然回到了自己那破旧的出租屋的床上,全身清爽,手脚有红痕处都涂了药膏。他又仔细检查了门锁,发现没有损坏,家中也没有任何东西丢失和挪动的迹象。
要不是身下那个地方还热热的,从夏都快觉得之前的可怕遭遇是个幻觉,只是他的一场噩梦。不过,想到那个变态威胁他要弄死宝宝的话,他的一颗心就提了起来,紧张宝宝的安危。
变态知道宝宝的存在,会不会做出可怕的事情?从夏更是慌张,他控制不住自己去想宝宝软乎乎的小脸蛋和大眼睛,去想宝宝被抓住要怎么办啊,他不能守在宝宝身边,如果闻奕又没照看好,越想越痛苦,想到身体出现幻痛。
他已经很对不起宝宝了,如果再因为自己又连累了宝宝…从夏趴在床上难过了小半天。
哭完即使又累又饿,从夏还是勉强打起精神,换了衣服,顶着炎热的烈日,去往兼职的酒店。
酒店离他租的地方挺远,但是从夏舍不得花钱打车,只能步行好久,又转了好几站地铁到了地方。他在规定的上班时间前几分钟才赶到,跑进更衣室的时候,全身都热得汗淋漓的,像只可怜落汤鸡。
“去哪鬼混了?到现在才来。”更衣室角落里的眼镜男问道,语气不善。
从夏没有搭理他,默默地进去抓紧时间换衣服,边推开门边系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,可是刚系好一颗,他的手腕就被眼镜男抓住。
从夏用力甩掉那只黑黑的手,忍着粘腻感要往前厅赶,却被眼镜男拦住,眼镜男肥壮的身体堵在房门前,不让他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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