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爆超(2/4)

    宿朝越猛地扣紧双手,李韫的话如一柄剑瞬间斩破这浮于表面的温情。

    “……婊子。”

    只是那凶物太粗太长,撑得他内部满涨,头部几欲顶到胃,让他泛起阵阵呕意。

    “十三年前跪在我脚边哭着叫着求我饶一命的又是什么东西?”

    李韫看向宿朝越的眼睛黑白分明,恍若世间最纯粹的琉璃,清晰倒映出彼此刻骨的恨意。

    宿朝越被李韫的言语刺激,疯起来像一头狼,他胸中憋着一团火,总觉得破坏撕碎什么才好。

    他的脚虽然能着地,但因宿朝越的张狂动作根本站立不稳,无力垂脱在两侧,身体几乎是靠顶入体内的阳物支撑,牢牢坐在宿朝越身上。

    这轻得几乎会被风吹走的两个字,落入李韫耳中,如同冷水入油,砰的一声在他脑海中爆裂。

    李韫眼角的绯红未褪,剔透的眸子上蒙着一层薄薄的雾气,他没发出一点声音,双唇亦被自己咬得淌下鲜血,流过柔软的颈部,停留在锁骨之上,同宿朝越弄出来的汇到一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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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把手指拿出来给李韫看,那上面裹着黏腻的一层水液,他毫不客气将之一点一点涂抹于李韫脸上,欣赏着李韫耻辱的神情。

    他掐着李韫的脖子,狠狠贯穿了他。

    这算什么呢?在千金楼习武那些年,更痛的伤更无助的时刻都有过,更何况宿朝越做了扩张,进来时甚至没有出血。

    于是,他心中残留的最后一抹愧疚也消散了。

    够了,真是够了,他简直快被这陌生的快感折磨疯了,拼劲全力才能将呻吟压在喉咙口。

    当李韫弧度优美的脖颈出现在宿朝越面前时,他干脆直接扑了上去,双手铁钳般掐紧猎物的肩膀,尖锐的犬齿狠狠刺入,恨不得就这样直接咬碎这个人的脖子,胯下也一同发力,如同野兽一般直进直出。

    宿朝越却嫌这个姿势不便掌控,手沿着李韫伤痕遍布的后背环绕一圈,将人紧紧扣在怀中,李韫赤裸的胸膛擦过宿朝越带有金属装饰的外袍,冰凉而狠厉地挤压着敏感的乳尖,几下便被折磨出熟烂的靡红。

    但他的状态根本瞒不过始作俑者,宿朝越嘲弄的笑声响在他耳畔:“我在折磨你,你倒享受起来了?”

    而李韫只死死盯着这一幕,没有发出一声痛叫。

    “下面还会出水,天生的……”

    他开口之前便想到了宿朝越会有的反应,而他向来最能忍痛。

    李韫的身体被宿朝越撞得歪歪斜斜,仿佛疾风暴雨下的一叶扁舟,随时随地都会倾覆于湖泊的汹涌之下。

    宿朝越回想起了那日降临在自己身上极端的痛苦,父母家人横七竖八地倒伏在血迹斑驳的院落里,而自己孱弱无力,只能像条狗一样哭着喊着乞求凶手的垂怜。

    这样惨烈的对比叫李韫更觉难堪,但他推拒不开,赖以为生的双手牢牢被锁在头顶,双腿被宿朝越向外大力掰开,深深嵌入进来。

    到现在,宿朝越只解了裤头,披风甚至还挂在身上。他仿佛仅是路过街头的嫖客,被褪去衣物的荡妇用尽手段勾引进来一逞兽欲。

    似乎是良好的教养让他无法开口,亦或者只是在斟酌什么样的词能让眼前之人更无地自容,良久,宿朝越才缓缓靠近,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,

    宿朝越就这样抱着李韫,自下而上狠狠干了他几百下。

    那抹艳色映在宿朝瞳中,更叫他胸中升腾起残忍的快意,下半身更加用力地操进李韫的身体,仿佛要将这十数年的痛苦一并还给对方。

    李韫抑制不住身体痉挛,前方未经抚慰,却也跟着弹跳几下,泄了出来。

    到底是初尝人事,宿朝越抿唇,面容扭曲一瞬,终是没坚持住,埋在李韫体内深处的阳物弹动,一股力道极大的浓精紧接着喷涌而出,笔直打在敏感脆弱的内壁上。

    不过是被野狗咬上一遭,呵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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