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下药(3/5)

    下手没轻没重不知是撞上哪个点,李韫的眼皮瞬时染上一层薄红。

    那双被痛楚晕染的眼眸看着宿朝越,却又仿佛透过他看向了远处,无交点的瞳距间显现出一点脆弱的恍惚。

    这种朦胧迷离的神态宿朝越前所未见,他仿佛也被传染一般,目光一错不错停留在李韫的脸上,而手下寻上那让李韫失态的一点狠力按压。

    他想看李韫疯狂,想看这个无懈可击的男人流露出更多的脆弱,最好让他哭着向自己求饶。

    明明心知不可能,但这念头一旦生出,便控不住滋生出更多的欲望。

    李韫已经落入他手中,未来多的是时间撕破他的尊严,让他崩溃哭求,跪在自己面前一一忏悔过去的错误。

    宿朝越愈发等不及那一幕画面的出现,他的手指向那一点不住抠挖顶弄,逼得李韫的大腿不住痉挛,前端也渐渐挺立涨大,从马眼处渗出透明的粘液。

    宿朝越低头赏鉴自己的成果,看着那根东西害羞般在空气中微微战栗,胸膛微热,面上浮现出一丝笑意,但嘴下还是不留情面:

    “你也不遑多让!”

    明明是句羞辱,开口时的沙哑声线却暧昧如情人间最亲密的调侃,宿朝越似乎也意识到了这点,恼羞成怒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。

    几下便教李韫溃不成军,他从不来不知晓,男人的后面竟然会有如此大的快感,这种叫人无法忍受的痒,由着那一点爬满整个身体,他真恨不得让人捅上几刀缓解。头顶的锁链哗哗作响,是他下意识想将手放下来抚慰阴茎被阻挡的悲鸣。

    够了,真是够了,他简直快被这陌生的快感折磨疯了,拼劲全力才能将呻吟压在喉咙口。

    但他的状态根本瞒不过始作俑者,宿朝越嘲弄的笑声响在他耳畔:“我在折磨你,你倒享受起来了?”

    他把手指拿出来给李韫看,那上面裹着黏腻的一层水液,他毫不客气将之一点一点涂抹于李韫脸上,欣赏着李韫耻辱的神情。

    “下面还会出水,天生的……”

    似乎是良好的教养让他无法开口,亦或者只是在斟酌什么样的词能让眼前之人更无地自容,良久,宿朝越才缓缓靠近,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,

    “……婊子。”

    这轻得几乎会被风吹走的两个字,落入李韫耳中,如同冷水入油,砰的一声在他脑海中爆裂。

    “十三年前跪在我脚边哭着叫着求我饶一命的又是什么东西?”

    宿朝越猛地扣紧双手,李韫的话如一柄剑瞬间斩破这浮于表面的温情。

    宿朝越回想起了那日降临在自己身上极端的痛苦,父母家人横七竖八地倒伏在血迹斑驳的院落里,而自己孱弱无力,只能像条狗一样哭着喊着乞求凶手的垂怜。

    于是,他心中残留的最后一抹愧疚也消散了。

    他掐着李韫的脖子,狠狠贯穿了他。

    而李韫只死死盯着这一幕,没有发出一声痛叫。

    他开口之前便想到了宿朝越会有的反应,而他向来最能忍痛。

    这算什么呢?在千金楼习武那些年,更痛的伤更无助的时刻都有过,更何况宿朝越做了扩张,进来时甚至没有出血。

    只是那凶物太粗太长,撑得他内部满涨,头部几欲顶到胃,让他泛起阵阵呕意。

    不过是被野狗咬上一遭,呵。

    李韫看向宿朝越的眼睛黑白分明,恍若世间最纯粹的琉璃,清晰倒映出彼此刻骨的恨意。

    宿朝越被李韫的言语刺激,疯起来像一头狼,他胸中憋着一团火,总觉得破坏撕碎什么才好。

    当李韫弧度优美的脖颈出现在宿朝越面前时,他干脆直接扑了上去,双手铁钳般掐紧猎物的肩膀,尖锐的犬齿狠狠刺入,恨不得就这样直接咬碎这个人的脖子,胯下也一同发力,如同野兽一般直进直出。

    李韫眼角的绯红未褪,剔透的眸子上蒙着一层薄薄的雾气,他没发出一点声音,双唇亦被自己咬得淌下鲜血,流过柔软的颈部,停留在锁骨之上,同宿朝越弄出来的汇到一处。

    那抹艳色映在宿朝瞳中,更叫他胸中升腾起残忍的快意,下半身更加用力地操进李韫的身体,仿佛要将这十数年的痛苦一并还给对方。

    李韫的身体被宿朝越撞得歪歪斜斜,仿佛疾风暴雨下的一叶扁舟,随时随地都会倾覆于湖泊的汹涌之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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