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与死-1(2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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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呃……啊——”

    “你不是一向不喜欢我，觉得我是累赘吗？别人可不这么觉得。”

    未闻焉已经痛的叫喊不出声来了，双手无力地垂在两侧，它跪坐在地上，头仰起又垂了下去，原本精致的发型也被弄得散乱，脸上身上都湿了，汗水或是泪水。

    除了最开始脸上的那一拳，她没有一点狼狈，手里拿着那根染了血的棍子，像是征战沙场的女将军，歃血归来。

    大颗大颗的泪珠砸在地上，胳膊似是断了，肚子又传来阵阵刺痛，她再也撑不住，跪了下去。

    当棍子击打在腹部时，未闻焉才觉得，先前的拳头似乎都温柔了不少。

    未闻焉掀开眼帘，努力看向陈荞汐。

    未闻焉笑了一声，“是啊，主人也就这么点本事……呃……”

    未闻焉咬牙独自承受着这巨大的疼痛，却又被陈荞汐抓着头发拽了起来，头皮被拉扯地生疼，未闻焉被迫张开眼睛，泪水止不住的往外涌去。

    未闻焉的声音已经能听出很虚弱了，说出口的话都带着颤，可是……

    它脸色惨白，明眼人都看得出情况不太好了，可陈荞汐不在乎，“我讨厌你的自作主张。”她说。

    下巴被捏的更紧，“你是故意把我灌醉的？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未闻焉似是强忍着某种痛苦，她看着陈荞汐，眼里闪烁着泪光，那双一向将无情当做底色的眸子，却难得地染上了一些悲伤，“我以为，至少你不会在这方面怀疑我，没想到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就……打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惹怒我对你有什么好处？”

    眼底怒意腾升，即使听出了是她，陈荞汐还是不可避免地中招了。

    “你找死。”

    多么温情的一眼，可惜陈荞汐没有看到。

    抬手反抓着未闻焉的手腕，猛地向后扭去，同时抬脚，膝盖直接撞向了未闻焉的肚子。

    后脖颈被紧紧捏住，没了束缚的胳膊垂落下来，陈荞汐半蹲下来，一根手指抵着未闻焉的下巴，轻轻抬起来，道：“我不喜欢这个孩子，我不想要。”

    未闻焉晕死过去之前只感觉到了一阵兵荒马乱，好似还有什么声音，可是却很模糊，她听不见了……

    嘴唇被咬破了，未闻焉尝到满嘴的血腥，却并不能使她保持冷静。

    两腿间一片湿润，未闻焉知道这个孩子保不住了。

    未闻焉不屑地轻笑一声，“我喜欢。”

    窗外的月光照在了她身上，未闻焉双手被绑着吊在房中，身上衣服被扒了个干净，鲜血顺着大腿根流了下来，弄脏了昂贵精致的地毯。

    声音嘶哑难听，却听得出痛苦异常。

    两人挨得极进，陈荞汐感受到了未闻焉的呼吸，看到了她眼里的红血丝。

    似是嘲笑，又像是无奈，她难得地扯出了一抹笑，抬头看着陈荞汐，“是，那又怎样？我跟别的人上床了，还怀孕了，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话落，又是一拳砸向了肚子，“呃啊……”

    未闻焉自然知道她问的是什么，她们之间最默契的一点，就是很多时候都不需要明说。

    她本也没想过要多么周全的保住这个孩子，毕竟就她的身体而言，要真的生下来可能就废了。

    “两个月前……23号……”

    孩子肯定是没了的，至于她人，还能不能活着都是另说了。

    可她也从未想过，竟是这么个没法。

    胳膊被用力向后扭去，撕裂般的疼痛把未闻焉剩下的话给堵了回去。

    陈荞汐自她身后，强硬地捏住她下巴，强迫未闻焉抬起头来，“什么时候？”她问。

    陈荞汐笑笑，“好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