椿笋何如樱笋时 荷深一梦云兼雨(2/2)
顾棠不理他,又抽了一张纸巾擦拭那支断箭——他昨晚做坏了一支,一时无聊便剪了一片软皮贴在末端,这会儿正好合用。喻渡脑袋抵在他腹部,委委屈屈地手只是没松。顾棠看喻渡只肯掰出来一半,于是自己伸手捏着另一半,渐亮的天光朦朦胧胧的,正好能看见里头:一绞一松的褶皱撅在掰开的臀缝里。
水光淋漓的肿屁眼于是润红地挂在顾棠眼前,他闭了闭眼,照着那处敲了最后两记——被子下被喻渡贴着的欲望烧的厉害,这幅皱着张合的样子再看下去实在有点折磨人。好在喻渡自己也很快松手了,只是贴在他身上不下去:“……棠棠凶,打的屁眼好疼。”
一整个早上,除了回应喻渡的那些「嗯」之外,顾棠终于说了话:“错在哪儿了?”喻渡自然不回答,拧着身子咕咕唧唧半天,撅着打红了的光屁股被情人问责,大概脸也红透了。他的掌心又覆上去,手底下温热的皮肉瑟缩了一瞬,喻渡枕在他腿上告饶:“……棠棠。”
顾棠握住臀肉往外掰了掰,细嫩情热的缝隙露出一点春光,随着他的话语凉飕飕地责问喻渡:”哪里错了?”顾棠能听见喻渡的手指摩擦床单的声音,含糊却更加大声的咕哝。但最后,他还是往后伸出手来,把另外一边也掰了出来,湿漉漉的臀缝,被他自己和顾棠一起掰开的屁眼,就这样撅在膝头:“…很晚睡。”
“棠棠,棠棠……疼。”
刚刚做好被晾穴惩罚的心里建设,顾棠却……喻渡心里委屈起来,张嘴咬了一口唇边的皮肉:“啊…!”被他咬了的顾棠,突然塞进来一个指节。隔着湿漉漉的纸巾,敏感的褶皱被情人的指腹擦拭清洁。喻渡羞得眼眶也红了,犹豫不决般求他道:“棠棠……”
断箭那头的软皮抵着屁眼,顾棠早打算好了替他数数:“啪”的一记,喻渡只是疼的呜咽,等他放松了,顾棠又抬起手腕——连着两下。第三记了,压在下面的腿耐不住的踢腾。喻渡喉咙里哼了两声,到底松开了皮肉:顾棠怕打肿了那处,也怕他疼坏了,正要伸手摸索,却被喻渡躲开了。
喻渡昨晚倒睡得很早,早到顾棠还醒着的时候,就已经睡过去了。因此,他当然也不知道顾棠昨晚做了什么。顾棠摸索着拿起来那只做毁了的断箭,天地良心,他做的时候不是这样想的。顾棠把它搁在枕边,抽了一张湿纸巾,覆在情液汗渍分不清楚的臀缝轻轻擦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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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几天?”
顾棠并不真的生气,只是担心他睡不够害头疼背疼。然而喻渡向来是听不进话,说多了有时还嫌烦——他把后面握得紧了些,照着掰开的臀缝屁眼,连着狠打了四五记。
顾棠隔着两瓣合拢的臀肉聊胜于无地安抚了一阵,又给他拉上裤子:“知错了?”喻渡快快乐乐得「嗯」一声,玩着衣带磨蹭半天,走之前飞快在他耳边丢下了一句:
“……棠棠”
“……两三天,吧?”
喻渡痛的一叠声唤他,捏着屁股的手指不自觉地用力。顾棠只是不为所动,拿软皮点着约摸打肿了的屁眼:“掰开——还有两下。”天光几乎已经亮起,喻渡不肯睁眼,手指往外动了动,到底撅高了。
“晚上回来你再要我好不好?”
“掰好了,我只打十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