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根(3/10)
“而且,我也不是不在乎。”
他眼睛盯着她,嗓音轻飘飘,语调却有重量,几乎是一字一顿,说:“林知微,我是个男人,占有yu不必任何人少,我也会嫉妒。”
“所以,以后不要因为赌气就做这种愚蠢的傻事来挑战我的底线,对你没好处,知道吗?”
林知微关心的却是另一件事:“所以林佳仪出轨了你也无所谓,是因为不ai她吗?”
季宴寒没否认:“嗯。”
“那你ai我吗?”
林知微又问。
季宴寒有些为难。
‘ai’这个字眼,对他来说,说出来太难,但他肯定是喜欢的。
于是只能囫囵着敷衍,说:“b她多一点。”
“只是多一点吗?”
季宴寒顺着她的意思,改口:“多许多。”
好在林知微还只是个小姑娘,好糊弄,得到这个回答就已经很开心,撅起嘴巴让他:“那你吻我。”
四片唇贴在一起,交换了一个热烈的亲吻。
林知微被季宴寒抱在了怀里,她搂着他的脖子,亲完后,气喘吁吁地说:“姐夫,我想要。”
她唇边有口水,亮晶晶的,都融在了一起,不知道属于谁。
季宴寒有点嫌弃地用手背给她抹了,终于露出今晚第一个正常的笑,说:“行,都给你。”
两具身t又纠缠在一起,亲吻、顶撞、喘息、欢愉的y叫……动静一直持续了大半夜才结束。
今天这一晚过得实在酣畅,先大吵了一架,吵着吵着莫名其妙和好,然后又是一顿激烈的xa,到最后,林知微已经是半昏迷状态了。
季宴寒休息了一会儿,还要再来,林知微腰酸腿疼,下面被x器进进出出磨得都快麻了,害怕得直躲:“你是牲口吗?”
开口,才发现自己嗓音嘶哑,明显是使用过度。
她就扯着那口破锣嗓子,惨兮兮地摇头:“不要了,真的不要了……”
季宴寒没再坚持,捏了捏她的脸,调侃说:“这就把你榨g了?”
“嗯。”
林知早就没力气思考,知道不会再被拉着继续后,就迷迷瞪瞪的,放任自己睡过去,他说什么都应。
季宴寒手上的力气重了些,带了点狠,说:“早就该这样。”
前几天是林知微想榨g他,现在,他觉得把她弄得没jg力了也很有必要,省的她再叛逆,去外面找些不三不四的人。
林知微很困,此刻听他说话像蚊子‘嗡嗡’叫一样烦人,她不想听,抬手捂住他的嘴,搂着要睡。
闹了一场,这时候温香软玉在怀,季宴寒看着林知微乖乖缩在自己怀里恬静的睡颜,竟然涌上了一gu安心的感觉。
他也没动,就任由林知微捂着嘴,保持着r0u贴r0u的亲密姿势,阖上眼,静静地躺了会儿。
林知微渐渐睡熟,季宴寒轻手轻脚把她从怀里扒拉出来,打算去洗洗,刚起身,林知微感觉到什么,又醒了,迷迷糊糊问:“姐夫你去哪儿?”
季宴寒还没答,她显然有了猜测,马上缠上来,抱紧他,用破锣嗓子撒娇说:“不许回去,你都出来了,今晚陪我。”
季宴寒看她紧张,瞌睡虫都没了,故意说:“夜不归宿的话,我不好交代……”
“怕什么,她不也在外面和人厮混。”
林知微的腿也缠了过来,搭在他腰上,气鼓鼓地挑拨说:“说不定现在在谁床上呢,哪里有空想你啊。我不管,反正你要回去的话,我也一起,就坐你们床头,看你怎么交代!”
“……”
鬼点子真多,季宴寒听了都要夸她一句有创意。
他故作为难,思考片刻后,妥协:“真是怕了你。”
这就是同意的意思。
林知微‘哼’了声,心里开心,嘴巴就甜,喜滋滋地说这还差不多,灌了点‘姐夫真好’‘好ai你’之类的汤,把他的脾气都磨光,哪怕明知道她没走心,也心甘情愿被哄住。
“你但凡有一句真。”
没有沉沦太久,季宴寒从温柔乡里ch0u身,自己嘀咕了一句。
“什么?”
林知微没听清,他摇摇头,说:“没什么。洗澡吗?”
林知微一身汗,jgye沾了满身,下面yshui更是流得一塌糊涂,自然是想的。
但她好困,张开手臂,说:“姐夫帮我洗。”
季宴寒嗤笑:“我是你的佣人?”
不过倒没拒绝,将她抱去了浴室,放进浴缸里,细致地搓洗。
林知微被他用热水撩了几把,反而不困了,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,有几分天真地问他:“姐夫,那你说,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?像在热恋吗?”
季宴寒动作不停,没给答案,淡淡地说:“你觉得是就是。”
林知微觉得他敷衍,撇了撇嘴,没有再追问。
不过从实际行动来看,她确实多少感受到了一些季宴寒的不同。
就像第二天早上上班,虽然在这之前,林知微一样也是蹭季宴寒的车,但那都是她主动,季宴寒不拒绝,默认。
可这次,是季宴寒把她放在了计划内,包括知道时间来不及,提前买好早餐叫她在车上吃。
季宴寒做得并不太明显,但林知微每次晚回家,都会接到查岗的电话,他偶尔也会在不经意间,把自己的行程告诉她……
这些藏在点点滴滴里的细节,和先前他不主动、不拒绝、不负责的态度判若两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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