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八、弦歌不辍?伯 抽乳鞭穴束缚舔足/边走便肏进子宫骚穴被肏松(蛋 悲催的内务官(3/3)

    于是傅风阑发现他被硌到的次数上升了。

    他笑着抽出脚来轻轻踩上江吹雪的玉茎,换来对方嗯的一声。

    因为簪着银针,江吹雪虽然可以勃起,却总在应当射精时直接软下去,长久不曾以前端释放,几乎忘了自己身上还长着这根东西。如今被傅风阑踩着磨蹭,快意直往铃口冲去,又尽数封在终点,憋得他满含泪来。

    江吹雪赌气不说话,任凭傅风阑诱他乞求,只是咬牙隐忍。

    “躺下,这就肏你。”

    闻言,江吹雪因被缚只好直直向后倒去。不管肩膀不甚舒服,倒先是敞开了双腿,露出骚穴来。

    傅风阑看见了他眼里的迫不及待,却不疾不徐,抬脚踩上他泥泞的女穴,又磨又踩。

    “啪叽,啪叽”

    如同踩上软烂的沼泽地,溅着水声。

    江吹雪眸中欲泪却如清潭,可怜可惜。

    脚拇指刚一浅浅地插进去,便感到一阵温暖吸力,原是饥渴的女穴口吮吸着傅风阑的脚趾。傅风阑用脚趾掏着脚下骚洞,每每拔出之时,都能明显感觉到骚穴的挽留之意。

    江吹雪偏过头去,不让傅风阑看见他此刻欲求不满的表情——被他那粗壮奇长的肉棒肏干过,这般儿戏似的抽插只能让他更加难受。

    他知道,傅风阑要让他离不开他的大肉棒,要让他只能被主人满足。他此刻无疑成功了,甚至或许早就成功了。

    见美人神色怆然,傅风阑心知他想法,道:“最后一次机会。愿不愿意一辈子被我干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不愿意。”

    傅风阑又笑了,笑容并不苦涩。默默抬起他来,狠狠肏进了那饥渴的女穴。

    “哈啊——”

    紧锣密鼓随之而来,傅风阑撞的格外凶狠,江吹雪肚子上一突一突,是被肏得顶出的覃头。过于凶狠的抽插使得江吹雪立即哭了出来,又爽又疼,被猛然撑大的淫道几乎被捅穿。

    九浅一深,直接肏进幻术构造的子宫。最深处的地方被撞开,江吹雪哀叫一声,竟舒服得嚎啕大哭。

    龟头埋在子宫里,傅风阑只觉得龟头被极烫的宫口疯狂吮吸,江吹雪的淫道猛地抽搐着,以至茎身也似被千万张小嘴吸吮着,舒服得他喟叹一声。拔出时,含着龟头的紧致宫口“啵”地一声,一瞬间阳具舒适有如就地飞升。

    两人干得疯狂至极,被反复肏进宫口,江吹雪哭嚎地愈发缠绵。双手被缚无可抓取泄力,如同雨中浮萍,被狂风骤雨摧打得浑身震颤。被束的巨大奶子剧烈抖动着,划出美好的弧度。

    千百来下后,傅风阑抽出巨物。江吹雪身上绳索断裂委地,被傅风阑翻过身,臀瓣被大力掰开。当真大力至极,连幽谷沟壑都已经趋于平展,被木势肏弄过的菊穴已经微微闭合,先下却被扯得痛级。

    不等江吹雪止住眼泪,巨物便突破小小的菊穴,突如其来的痛楚使之愈发痛哭流涕。傅风阑疯也似的抽插着,几乎被肏到胃的江吹雪几阵干呕,唇角挂着晶亮的口涎。整张脸如同理智一般一塌糊涂。

    傅风阑几乎要把睾丸也一起肏进菊穴里,却仍然嫌弃不够。拉着江吹雪站起身,双臂穿过江吹雪股间从后往前绕过他两腿,再扣于江吹雪颈后,将之整个折叠起来,鸡巴套子一般走着顶弄。

    江吹雪背对着他看不见其阴郁神色,也没有足够的理智去思考,只知道傅风阑此刻不想往常一般深情地注视着他的面目了。身体被折叠到前所未有的程度,仿佛全身上下均是无用之地,只剩下两个骚穴,被硬物捅烂、捅穿。不同于往常,此刻,他是真的被傅风阑当作鸡巴套子,不顾五脏六腑可被碾碎,恨不得把肉棒从他口中顶出来。

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,嚎哭声变成嘶哑的悲鸣,眼泪已经流干,只有淫水随着抽插噗嗤噗嗤地喷溅着。

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,无情的望舒仙君闭上眼轻不可闻地嘶哑道:“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地宫中一片狼藉。

    子宫里后庭中脸上身上都是浓稠的精液,江吹雪真正的瘫痪在地,无一分力气合拢双腿。下体两穴撑得可入人一拳,这宽度明明只是傅风阑阳具的大小,因往常江吹雪也是被肏到如此大开穴口而不足过于为奇,可如今这两个烂穴却像是失去了弹性般未能收缩,缓缓流出乳白的浆液。

    连续几日被干晕又被干醒,江吹雪已是昏沉无比,失去意识前,只看见傅风阑百味交杂的目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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