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、美人图?下 失禁/秽言/骑乘/淫像/花穴为印/双性改造(3/3)

    傅风阑贪婪的盯着世间美景,而江吹雪只当自己实在生无可恋地躺尸,被他如此看着也早已不再羞赦。

    极乐余韵仍在,可痛楚不由忽视,江吹雪当时被疼爱得有多舒服,当下就有多难受,发觉心中魇足,自暴自弃地想[反正确乎是快活至极的,倒是没什么不好承认]。

    自主动骑在傅风阑胯上,就像某扇大门被生生顶开,使之终于完全接纳了性事。

    江吹雪视线落在那既集了他淫水又集了他尿水的已满水盂上,盯着水渍成片的那处地面,突然想起来什么。

    傅风阑顺着他视线看了一眼,轻笑着说,“我当阿雪方才为何一副终于结束了的神态,原来是忘了这事。”

    江吹雪已经喉痛到说不出话,却从眼神里流露出情绪——我站不起来,我不画,我不干了。

    傅风阑捕捉了他眼中神色,俯身亲了亲他脸颊,只让江吹雪先在此安心躺着,便赤身站起,清理了桌子,以那水研墨,亲自铺纸作画,时而转头看江吹雪一眼,似乎是确认他状况如何。

    不久,江吹雪已经忍着腿根痛楚合拢了双腿之时,傅风阑落笔,将上好的丹青展开在江吹雪眼前——

    刹是江吹雪方才经肏之后,双腿大敞,糜丽脆弱之态。栩栩如生,活色生香。

    江吹雪登时猛地坐起,又臀部一痛,扭曲着脸僵硬在原地。

    傅风阑拿着画作走上前来,也不去开江吹雪混合着各种情绪的表情,小心翼翼按他躺下,一手掰开按住他双腿,捏着画纸一角,贴上那肿得鼓起的穴口。

    穴口被凌虐太甚,紧紧是被纸张触碰,便痛得江吹雪一个激灵。傅风阑拿开画纸,纸上红红白白显出颜色,被浸湿处形成褶皱,干燥处平整不变,正是一花穴印鉴!

    江吹雪双眼暗自翻白,心中已将此淫画烧毁了千遍百遍,却见傅风阑又携画转身俯案,似是在纸上点了一记朱砂,再呈给他看,确实是图中美人眉间一点朱砂。

    傅风阑拿着那朱砂笔蹲在江吹雪面前,笔尖悬在江吹雪额上,问道,“可以落笔吗?”

    江吹雪眨了眨酸痛的眼,似有不解。

    傅风阑再开口,就是在死亡边缘反复横跳——

    “本尊卖力耕耘数日,阿雪刚刚也很快活吧,

    “还有更快活的,阿雪,

    “这朱砂施了幻术,使施用者在幻术意义上成为双性,不外乎是为了快活罢了。”

    幻术,魔族独有的高级法术,大乘期及以上方可练成,可以对被施用者产生影响,但不改变本质。

    例如,将一普通木球施用幻术定义为火球,其经过之可燃物均可被引燃,其本身也会具有高温和伤人的能力,也可以被水熄灭,与真正的火球并无不同;但凡将幻术撤去,木球仍是木球,与施用幻术前别无二致。

    同理,在傅风阑这朱砂作用下,江吹雪会变为双性之体,一旦将朱砂擦去,会即刻恢复原样。

    江吹雪心说傅风阑色欲熏心,但或许是因为此刻的高潮余韵,或许是因为之前的一番畅谈,或许是因为已经认可了性爱的快活,或许是因为他对傅风阑的底线又下滑了些许,虽然知道傅风阑真正目的是让他进一步服从,终究万分纵容的闭上了眼睛。

    朱砂落在眉心的感觉,是微凉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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